「凱利斯。」聽到這傢伙開始狡辯,白縉喊了他一聲。
凱利斯遲疑地重新將褲子穿回去,將皮帶扣上的瞬間,還可憐巴巴地看著白縉,他說:「裹著難受。上次就是這樣。」
他還有膽量提上次。誰知道一個窒息能讓他那樣呢?白縉冷笑了一聲說:「凱利斯,你這麼不聽話嗎?」這句話一說出來,凱利斯的整個軀體都僵硬了。他將皮帶重新扣上,但是那一雙凝望白縉的眼睛也開始變得炙熱。他呼吸的速度也放緩了。
「過來,凱利斯。」
凱利斯打算走過來。
白縉說:「你就這麼過來嗎?」他的本意是讓凱利斯把繩索也給他,但是沒想到凱利斯在聽完這句話之後,他好像理解成另外的東西。他跪了下來,以爬的姿勢過來。白縉大受震撼。
系統說:「不是,你以前真的沒幹過這行嗎?你不是很熟練嗎?」
白縉說:「熟練個——」話語突然止住,他忽然又大受震撼了,因為凱利斯爬到箱子面前,用嘴將那一條紅繩子叼了起來。那渴望而又期盼的眼神直直凝視著白縉。
沒穿上半身的衣服,脊背的線條徹底展露出來,腰線勁瘦美觀,肌肉線條有些僵硬。現在已經近了黃昏,窗外的光線照射進來,在他的肌膚上留下一片曖昧的暈染。他的視線熱切而又真摯,仿佛不是在做什麼事,只是虔誠地將自己進行獻祭。
白縉的面容依舊習慣了冷漠,他垂著眼睛看著凱利斯,這樣美麗的面容上仿佛沒有任何動容,可正是因為如此,才會讓這一切看起來更加神聖。凱利斯就是毫無保留地向他獻祭。
然而白縉遲遲沒有動作,只是因為他不知道這繩子要怎麼綁。
系統仿佛知道白縉在想什麼,給白縉展示了好多捆綁小視頻。
白縉終於回神過來了,他對系統說:「你別把我整封了。」
系統說:「沒關係,我上司不知道我在幹這個。」
但是白縉真的沒法再看下去系統給他發的視頻,於是只能放棄原來的想法,在這箱子裡挑選了最容易的東西來。就是之前凱利斯展示給他看的那個項圈。
在白縉接觸他脖頸的瞬間,白縉聽到他呼吸的沉重。也感覺到他的肌肉繃得更緊。他的指尖不禁觸碰到凱利斯的喉結,凱利斯呼吸顫抖了一下,那一雙炙熱的眼睛凝望著白縉的臉,仿佛要將白縉的臉看穿。
白縉說:「我允許你看我嗎?」
凱利斯說:「對、對不起。主人。」
這一聲主人居然這麼快就喊上了。白縉有些分神的時候,項圈已經戴在了他的脖子上。注意到項圈上有鏈子,白縉的那隻手拽了一下。他沒使用太大的力氣,但是似乎凱利斯沒有看他,就沒有看見這個舉動,猝不及防就被白縉拉得往前一拽。差點跌在白縉的腿間。
「……」他想說他不是故意的,應該沒有人會信。
他看見凱利斯脖頸上的項圈有點收緊了,將他的脖頸勒得發紅,他的呼吸更為沉重,脖頸上的青筋崩起來,仿佛要穿破這層薄弱的人類皮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