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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日子反而是最舒服的。

溫柯有時候想不明白自己怎麼會對周連森動心,明明看到過他追別人,這在他的擇偶觀里是不被允許的。

他的男朋友可以追過別人,可以和別人在一起過,但自己絕對不能是那個旁觀者。

可到頭來自己不僅是那個旁觀者,還是送花人。

「你看,你既想要一個穩定,卻又怕承擔責任,」溫柯從口袋掏出一張卡片丟給他,「這是不知道哪個節日你送我的免責卡,我現在要用,你別跟我鬧,我明天早晨去花店要看到你在。」

溫柯說完便頭也不回的走了,他不確定周連森會不會去。

不過話已至此,如果周連森不去,那他倆就到此為止了。

溫柯從深林出來時又看了眼那個掉了一個木字的門牌。

不吉利,怎麼能掉木呢,他名字里就有「木」字。

溫柯深吸口氣,冷空氣經過氣管,冷的人心寒。

這麼多年,他和周連森算得上是相敬如賓,沒去過對方家裡,不知道對方家庭情況,知道對方有朋友,但沒一起吃過飯,沒任何交際。

就連和周連森一起合開深林的秦起,他也只是偶爾見過幾次。

周連森不會給他介紹,不希望他進入自己的生活。

這種關係像極了……

pao友。

周連森怎麼好意思說是自己搖尾乞憐?

溫柯垂下眼,眼淚像斷線的珍珠,滾落在圍巾上,慢慢融入其中,形成一灘水漬。

或許是時候做個了結了。

不要再這樣不清不楚、不明不白。

正在這時,溫柯手機響了。

是周連森。

「溫柯,我想好了,」周連森站在二樓走廊窗戶邊上,看著樓下那道身影,沉聲道,「三個月,我們談三個月戀愛,可以嗎?」

第一百七十章 番外二十 周連森X溫柯

溫柯沒想過周連森會再聯繫,按照常理來說,像今晚這麼一遭,只有兩種結果。

一種是明天周連森來花店,他們會默契的忘記今晚發生的一切,繼續一起吃飯一起睡覺。

還有一種是他不來,那麼他倆會進入不知道多長時間的斷聯。

等到某一天,一方憋不住了,重新開始找對方。

兩人又會像初識一般,重新了解,破冰,隨後再次上頭,等到最高點,因為要不要在一起,要不要過生日,要不要送禮物等各種各樣的事情再次產生爭吵。

「可以嗎溫柯,」周連森問,「我們都不往後退,就算不舒服也憋著,必須在一起三個月。三個月後,你是走是留,我都不會再糾纏。」

冷風颳過溫柯的臉,乾涸的淚痕凍得有些疼。

他抬手搓了搓臉,電話里安靜著,像是寂夜裡的雪花,飄飄揚揚地散落,卻不打擾任何人,既輕盈又短暫,轉瞬便會化為不太明顯的水漬。

溫柯搓完臉還是有些說不出話,心裡似乎打開了一扇窗戶,但同時窗戶外面是未知的黑洞。

他不知道要跳還是要逃。

周連森也不再催促,兩人均安靜到聽不到呼吸。

一個在樓上,一個在樓下。

溫柯眼角又有些濕潤,他不是很能忍受自己的脆弱,在抹了幾次眼淚後終於煩躁,扯著圍巾在臉上胡亂揉了幾下。

「可以。」溫柯抬頭看向樓上,輕聲又重複了一遍,「可以,誰先躲誰孫子。」

他倆像是漂浮在同一海面上的遇難者,手裡都有一塊浮木,看著差不多大小,浮力也幾乎相同。

可是他倆都不願意放開自己手裡的那塊,也不願意將兩塊拼在一起,固執卻也小心翼翼。

-

第二天中午。

溫柯如願在花店看到了周連森,他的花店開在商場內,一層入口處,對面的蛋糕房現在已經換成了奶茶店。

奶茶店最近來了一位陽光帥氣的男大學生,周連森時常會在來花店幫忙的時候偷溜過去和他說話。

這也是為什麼昨晚會吵架,溫柯本身是想去找個說法的,但去了之後又不想提別人,尤其是對面那家店。

溫柯總覺得是不是有什麼魔咒,周連森好似永遠都對對麵店里的人。

「早。」

周連森穿著花店的圍裙給花剪枝,這些事情他已經很習慣。

「早。」溫柯應了聲,又下意識看向對麵店里,今天沒看到那個男大學生。

周連森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

他知道對麵店里最近來了位長相和他年輕時比較像的員工,一天天調個奶茶跟調酒似的,扭來扭去的,看著就讓人不爽。

但他感覺溫柯好像挺喜歡那個員工,每天都要看上幾眼。

他在花店的時候都尚且如此,那他不在的時候豈不是反了天?

那員工能頂得住溫柯這麼強勢的眼神攻擊嗎?反正他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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