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爺爺,「姑娘,你別怪他,他不是不負責任的人,就是性子冷了點兒,尤其是這條腿傷了之後……等孩子生下來,他會是個稱職的父親。」
許霧來了戲癮,扶著肚子,一副故作堅強的模樣,「沒關係的爺爺,作為愛得更深沉的一方,多付出些,是應該的,我就喜歡他這種愛搭不理的模樣。」
老人看著江宴離的背影,感慨,「這孩子從小過得就苦,跟誰都不親近,不過,遇到你,他的服氣可算來咯!」
不,是晦氣。
人家瘋批反派的救贖,只能是冰清玉潔的女主。
許霧順著老人的視線望去,扯了扯唇角。
別的她不敢保證,可有一件事她的鈔能力絕對能做到。
「放心吧爺爺,他的腿,包在我身上了!」
許霧拍著胸脯。
原書正文,並沒有提到瘋批反派是個瘸子。
那就有治!
上車後,許霧掃了眼身旁江宴離的大長腿,立刻命令司機,「去醫院!」
她撫上肚皮,望著江宴離,矯揉造作,「寶寶,媽媽帶你去做產檢,待會就能見到爸爸咯~」
江宴離面色沉黑,偏頭看向窗外。
許霧唇角上揚,洋洋自得。
小樣兒,還拿捏不了你了。
噁心人,她可有一套了!
原主三哥也在醫院,剛好去瞅兩眼。
說不定還能搜刮點兒油水呢。
許霧專程從高檔餐廳中打包了五六道菜,直奔醫院。
下車後,她看了眼身後慢吞吞的江宴離,吩咐保鏢。
「大黑,你待會兒帶他去拍個片,看看他的腿還有沒有治。」
耳邊傳來一道低沉悅耳的聲音,「我不需要。」
許霧循聲望去,剛好撞上江宴離幽暗的眸子,眉目沉靜,看不到一絲情緒。
她挺了挺胸,走過去,踮腳昂頭,看著比自己高出一頭的青年,叉腰增強氣勢。
「你竟敢懷疑我的鈔能力鈔能力!覺得我治不好你這條狗腿?」
許霧一雙透亮的杏眸,眉眼飛揚。
見他不說話,許霧眨了眨眼,水盈盈地望他。
視線昏暗的地下車庫,唯有她碧眼流光,燦若星斗。
之前沒發現,許霧竟然長著這樣好看的一雙眼睛。
清甜濕熱的氣息灑在他的臉頰,淡淡掃過,帶來若有似無的癢,如同羽毛在心頭一下下撓過。
江宴離僵硬側頭躲開她的視線,硬邦邦道。
「已經被你廢掉的腿,還有治的必要嗎?何必虛情假意。」
許霧眉心輕皺,「你別血口噴人!雖然我在惡毒這方面已經做到了天花板級別,但這不代表著你可以把屎盆子往我頭上扣!」
江宴離面無表情,冷睨著她,一切盡在不言。
許霧知道他想的什麼,氣鼓鼓的,據理力爭。
「不許在心裡蛐蛐兒我!我帶你來醫院,是不想讓別人知道我養了條小瘸狗在身邊,絕不是因為心虛!」
此地無銀三百兩。
江宴離收回視線,默默往前走著。
許霧在後面,跺了兩下腳,越想越氣。
「大黑!你說!本小姐有那麼暴力嗎?他憑什麼污衊我一個端莊美麗大方又優雅的弱女子?」
五大三粗的大黑低頭嗡嗡,「小姐平時一般都讓我們把人打暈扔海里餵鯊魚。」
許霧咽了咽口水,話都說不利索。
「你你……你們真照做了?我我……犯法了?」
在這兒判幾年啊?影不影響考公和政審?
大黑嗐了聲,笑得憨厚。
「小姐放心,俺有逼數,現在不比以前了,管得厲害,平時都是騙騙你,得罪你的那些人,都讓我套上粉色麻袋打了一頓,再也不敢出現在你面前。」
淦!
許霧嘴角抽搐,人都傻了。
原主身邊,都是臥鳳雛啊。
不過,現在不是糾結這些的時候。
她擺了擺手,「算了,先不說這些,你先帶江宴離看腿,然後想辦法把污衊我的人逮出來!」
以後還要泡別的小鮮肉呢,可不能留下家暴的黑歷史。
「是!」
這活他熟,得罪小姐,好看的,抓回來充盈後宮,丑的,讓小姐當沙包。
大黑得了命令就要去追江宴離,走到一半才想起來,「那小姐你呢?」
許霧舉起了手裡的豪華餐盒,笑得邪惡。
「當然是去探望我親愛的三哥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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