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昨天忙活一通,又淋了雨,在家好好歇著吧,我抽個時間去你家拿。」
時言的喜悅透過電話都溢了出來。
「好,那姐姐過來的時候記得提前跟我說,我最近學了幾樣新菜,想做給你嘗嘗。」
許霧目光落在江宴離那張精緻的死人臉上,笑道:「會不會太麻煩了?」
「不麻煩的。」
時言語氣中染著三分迫切,三分急切,四分羞澀:「姐姐如果願意的話,以後的一日三餐都可以交給我。」
「我心甘情願。」
就差把「想上位」三個字直接寫在臉上了。
江宴離忽而低眸盯著床單,英俊的臉上清冷無溫。
沒受到絲毫影響。
許霧喉間溢出一聲冷嘲的低笑,朝電話那頭說道:「那不如這樣吧……我待會兒讓江宴離把我的食譜轉發給你,剛好,他的手藝我這幾天也吃膩了。」
「換換口味也不錯。」
時言一刻也等不及:「好,那我現在就聯繫宴離哥!」
江宴離緊握成拳的手微微顫抖。
終於有反應了。
「不用這麼麻煩。」
許霧翹起一側的唇角,阻止了時言。
她用食指挑起江宴離的下巴,把手機拿到他的面前,揚起眉梢,命令:「告訴他,我平時都喜歡吃什麼。」
指尖向下,略過喉結。
感受到江宴離僵硬的身軀,她輕笑了聲,傾身湊到耳邊,低聲耳語:「包括我平時喜歡對你做的那些事,都告訴他。」
江宴離眸光閃動,清晰倒映出許霧的臉龐,眼神寸寸沉暗,像是極力隱忍著什麼。
對視半晌後,許霧感慨了聲「無趣」,重新把手機放在耳邊,正要直起身子。
後腦倏地被人扣住。
許霧瞳仁一縮,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唇上傳來一陣溫熱。
手機掉在床上。
天旋地轉之間,她被江宴離壓在身下,髮絲鋪滿枕頭。
修長白皙的手指鑽入她的指縫,十指相扣,禁錮在枕頭兩側。
許霧看著籠罩在上方的男人,擰眉露出不悅。
「江宴離,你想造反是嗎?誰允許你壓我的,趕緊從我身上滾起來。」
她抬膝,作勢要踢他。
江宴離輕鬆將她夾在兩腿中間,俯身。
細密的吻落在眉心,鼻尖,唇瓣,緊接著是脆弱的脖頸,蜻蜓點水,帶著一絲討好。
許霧身上痒痒的,呼吸加重。
「許霧姐?許霧姐!你那邊是發生了什麼嗎?怎麼突然不說話了?」
枕頭旁的手機突然傳來時言急切的呼叫聲。
江宴離動作一頓,埋首在許霧的頸窩,平復呼吸,低聲道:「我知道錯了。」
溫熱的氣息瘙癢著脖頸的神經。
許霧挑眉,有些不可置信。
江宴離抬眸對上她的眼睛:「我可以照顧好你。」
不要換別人。
這下,許霧笑出聲,歪頭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好以整暇地挑逗他:「可是你最近不太聽話,我還要上班賺口糧,沒有時間調教寵物。」
「不如直接換個聽話的養,會撒嬌體貼人。」
「除非……你有什麼異於常人的優勢。」
江宴離目光閃了閃,白玉無瑕的臉上難得浮現出複雜的神色,他往下壓了壓身子,讓許霧感受他。
「……可以嗎?」
太可以了!
許霧耳根爆紅,要暈掉了。
江宴離他……他怎麼這麼……
反派的「體貼」,果真是與眾不同啊。
觸及江宴離同樣紅到滴血的耳廓,她清咳了聲,壓下想要生撲他的衝動:「你……你先起來。」
江宴離眸色沉沉望著她,巍然不動。
許霧無奈:「你又較什麼勁呢?有事說話,本小姐不喜歡猜別人的心思,最煩不張嘴的男人。」
江宴離:「我不喜歡你的手機說話。」
說完,他目光灼灼瞧身下的許霧,指腹微動,緊張又期待。
許霧被他這彆扭的表達方式弄得一愣。
「……許霧姐,你還在嗎?」
時言聽到了江宴離的聲音,在電話那邊恨得磨牙。
該死的江宴離。
用這麼下作卑鄙的手段勾引許霧,真不要臉。
平時裝成一副無欲無求的模樣,在女人床上這麼燒。
這就是他釣著許霧的手段吧?
真上不得台面!
等著吧,等他再練練,一定比他厲害。
「許霧姐,我……」
隨著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許霧打斷他的話:「那個……小言你幫我把外套扔了吧,你宴離哥吃醋了。」
時言咬牙切齒:「……好。」&="&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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