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宴離思索過後,說出這樣一句話。
許臨州:「……」
這是考慮許霧自尊心的時候嗎?
她都已經喪心病狂了。
突然有個大膽的懷疑,江宴離跟許霧在一起,或許不是因為金錢,也不是因為愛情。
而是因為病情。
但最終,許臨州還是妥協了。
到時候隨便找個藉口把許霧騙去醫院,或者直接找個專業團隊來家裡診斷一下。
江宴離臨走前,深吸了口氣,問:「我可以陪著她嗎?」
許臨州眸色沉沉地看著他。
江宴離不慌不忙,聲音帶著一絲卑微的懇求:「就今晚,我待會兒就會離開。」
許臨州擺了擺手,算是同意了。
開門的時候,男人深沉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陪她可以,注意自己的身份。」
「認清你的地位,別做逾矩之事。」
「等她病情穩定,立刻離開。」
*
樓下,許霧被許況野和許霽寒一左一右夾在中間,沒有一絲逃跑的空間。
來著哥哥沉重的愛。
她可太幸福了。
嗚嗚。
見江宴離從書房出來,她霍然起身。
一溜煙兒跑了上去,雙手搭在江宴離的肩上,左看右看。
「你沒事兒吧?我哥沒有對你做什麼過分的事情吧?」
「他就是看著不好親近,人不壞的,你可千萬別怪他呀。」
許霧亮晶晶的眼睛裡盛滿了關心和擔憂。
江宴離心口一軟,唇角扯出一抹溫柔。
「我沒事。」
許霧見他神色如常,不像是受過氣的模樣。
心下鬆了一口氣。
江宴離沒記恨上二哥就好。
她是真怕那黑心老登死她前面。
許霧朝後看去,見到許臨州,連忙把江宴離護到身後。
眼神中帶著防備,像只護食的小狗。
許臨州不知何時已經換了套衣服,扣子繫到最上面一顆。
一絲不苟,矜貴自持。
只在路過許霧的時候,給了她個眼神,略顯嫌棄。
許況野見狀,勾唇冷嗤了聲:「真是個餵不出的小白眼兒狼,還沒嫁人呢,胳膊肘就開始往外拐了。」
他起身,朝許霧走去,正準備把許霧拎回來。
許臨州抬手制止了他,冷淡道:「先別管。」
許況野擰眉,張揚邪肆的五官露出不解之色:
「什麼情況?這小白臉這麼快就給你收買了?」
這麼有實力?
許臨州不語,答非所問:「許霧在家的時候,他跟你一個房間,讓傭人去準備些東西。」
許況野話都燙嘴。
「你瘋了?!知不知道自己說什麼呢?」
許臨州淺淺笑著,眸底有股深不見底的漩渦,從容地走到沙發旁坐下。
「這不是你該問的,總之,把人看好。」
許況野看向許霽寒。
「大哥,你倒是管管啊。」
「我懷疑二哥被下蠱了。」
許霽寒眼眸深邃,對上許臨州淺笑的眼睛,似是看出些什麼。
隨之對許況野下了命令,聲音不容置喙。
「按你二哥說的辦。」
許況野眼裡的不解之色漸濃。
但看許霽寒和許臨州都這麼堅持。
覺得他們這樣做,自然有他們的道理。
不情不願地走向江宴離:「跟我來吧。」
許霧緊抓著江宴離不放:「既然留下,他就不能跟我一個房間嗎?」
二哥都知道江宴離的身份了,肯定也能查出他們同居的事兒。
還讓三哥看著,這不是自欺欺人嗎?
她朝許況野眨巴眼,真誠懇求。
「或者,我睡你倆中間?」
「擠一擠嘛。」
「我給你倆講睡前故事呀!」
把許家未來的滅門兇手放在三哥房裡,她是一百個不放心。
許況野雙手叉腰,磨了磨牙,恨鐵不成鋼。
「做你的春秋大夢。」
「不要仗著你腦子有問題,就為所欲為。」
真是壞人絞盡腦汁,都不如傻鳥靈機一動。
許霧就是女媧造人的草稿,一點眼力見都沒有。
蠢的像豬,犟的像驢。
大哥二哥都氣成什麼樣了,她還擱這兒瞎叭叭呢。
真不怕懷孕的秘密穿幫啊?
到時候他咋救場?
說孩子是他和江宴離的?
那可太有節目了。
他怕爸媽連夜把他抓棺材裡扛走。&="&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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