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今個可在天香樓見到他了,不過在這方面,他也一樣是個男人。」裴雲轍胡扯了幾句,到底是沒說出蕭霽身邊還有個姑娘。
「人蕭子昭是什麼人,你和人家那是天上地下的差別,給我打,三十大板,一板子都不能少。」
衙門裡的板子都安著釘子,三十大板下去,人怕是都血肉模糊了,至於家裡的板子,三十大板下去,也就是兩三日不能走路,裴雲轍趴在凳子上,動作都已經是駕輕就熟了,打了十來下,他娘就來了。
「裴江,你又打我兒子。」
裴夫人出自琅琊王氏,聰慧不說,性子也烈,平日在府上裴江都要矮他夫人一頭。
「夫人,這一次,誰都不許求情,你是不知道,這個孽子惹了多大的禍事。」
王氏擋在自己兒子面前「我怎麼不知道了?這家裡的事,你從前管過嗎?如今倒是嫌我管得多了。」
「夫人,我不是那個意思。」
「不管是不是那個意思,這件事我兒子沒做錯,我孫子被欺負了,你們一個個都瞻前顧後的,我兒子去出氣,你還想打他?」王氏幾句話一說,裴江頓時唯唯諾諾起來了,王氏橫了他一眼「我在這,我倒是要看看,誰敢打我兒子。」
裴江看著自己的夫人,最後只能無奈的長嘆一聲「夫人啊,我這也是擔心,轍哥兒最後給咱家帶來禍患。」
裴司徒,聽著的確好聽,可裴江比誰都清楚,他們這些人說是跟著宣武帝打天下的,可他們僅剩下的這些老傢伙,手中握著權力,陛下更是多疑。
王氏自然也知道「轍哥兒雖然魯莽了些,但這些事情,他還能不清楚?至於你說的這事,你該清楚,咱家有八皇子,往後的路,註定不好走。」
裴江陷入深思,王氏帶著裴雲轍回了他院子,丫鬟已經準備好了藥油,裴雲轍趴在床上叫的十分悽慘,王氏走過去,毫不客氣的在傷處打了一下。
「娘,您幹嘛啊?」
「你就非得氣你爹是不是?能不能聽一下你爹的話,挨了打才開心是不是?」
「還不是爹,非要我離開京城去什麼邊疆,我才不去,我就想待在家裡。」裴雲轍家中的兄長姐妹都不在府上,他娘平日看著風風火火,可有些時候還是會暗自垂淚,他便知道,那是想孩子了。
若是裴雲轍也走了,他娘怎麼辦?
王氏長嘆一聲「也罷,我去和你爹說,娘老了,身邊就想留個人。」
裴雲轍在他娘面前還是挺乖的,想起今日的事來,「娘,蕭霽有姐姐嗎?」
「蕭霽?平陽侯府的姑娘啊?」王氏想了想,如今裴雲轍已經到了說親的時候了,可他們家實在是不好說親,便一直拖著。&="&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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