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沒查出來,赤影無用,那些書肆也只是賣書而已,線索總是突然斷掉。」
「有些事情,我也是如今才想明白。」容玉重新拿起一個話本,略硬的封皮上寫著兩個字:祭品。
這話本子只出了一半,卻始終不曾出後續「說到底,這些話本又不是什麼聖賢書,那些文人也總說這東西上不得台面,多是些落魄文人去寫。」
容玉舔了舔有些乾澀的唇瓣,看著眼前的話本「可連我都查不到這寫話本的人,不就更說明這話本不簡單?」
「大公主覺得呢?」
「不必查了,我現在,更想知道這個話本的後續是什麼。」容玉手中的話本封皮被捏皺起來了,赤影還想要說些什麼,容玉突然咳嗽了幾聲,然後噴出一口血來。
黑紅色的鮮血落在封皮上,赤影上前「公主。」容玉擦去嘴角的血液,擺擺手,「沒事。」
只是腦海中突然閃過的想法,心緒難平罷了,容玉安慰自己,虎毒不食子,不會的。
「如今外面怎麼樣?」
「三皇子和謝家的人已經盡數被軟禁,如今皇城司的人已經回京了,陛下的意思,此事謝家脫不開干係。」
赤影看著容玉「大公主,我們可要推波助瀾一番?」
若是從前,容玉定然會推波助瀾,甚至妄想靠著這一次扳倒謝家,可如今的,她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她便是將命葬送在這裡,一個公主而已,比不得謝家重要。
這一次父皇勃然大怒,也不過是因為那些人真正的目標是她父皇,若是這一次受傷的是父皇,或許才會真的動謝家。
不過,現在父皇已經對謝家起了殺心,這就足夠了,往後再從長計議吧。
容玉閉上眼「去吧,對了,給玄馥傳消息,之前我讓她好好調教的那位,加緊時間,或許很快就要用到她了。」
「是。」
赤影離開之後,屋子裡只剩下容玉一個人了,容玉看著那個被她的血染紅的話本,在這皇城之中活著,早就不知信任二字如何寫了。
經過這一次受傷,就連她的皇兄,她都不知能否全然信任了,蕭霽不曾明示站隊,他所做的一切都只是為了溫知渝,或者全憑自己高興。
而溫知渝,容玉恍然想起,她和自己母后一般,分明不是出生皇家,甚至不是權貴,卻總是背脊挺直,從不曾彎腰,怎麼會有人這樣呢?
好像生來就從容自信,不曾受過波折。
那,溫知渝真的會效忠一個人嗎?即便是效忠,那效忠的人是她,還是她的皇兄?
容玉忍不住摸了摸自己胸口的繃帶,輕輕呼出一口氣,罷了,她如今想這些又能如何呢?
難道還要和她皇兄鬧一場嗎?那他們這親緣可太可笑了一些。&="&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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