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先就說過,這個世界,對我來說,你最重要。」
蕭霽握住溫知渝的手腕加重了些力氣,「真的不會有第二次嗎?」
蕭霽眼中還帶著水霧,溫知渝抿抿唇,微微頷首「不會有第二次了。」畢竟現在系統都不知道能不能回去。
「阿姐真好。」
蕭霽站在門口,捏著溫知渝的手腕,顯示找到了個有趣的玩具,臉上笑意盈盈,試圖往溫知渝身上貼。
溫知渝後退一步,「進來吧,打算一直在門口站著嗎?」
蕭霽走進屋,溫知渝站在桌邊給自己倒水,然後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蕭霽「我從前倒是沒見過你穿這衣服。」
蕭霽穿玄色的衣裳的確少見,在溫知渝面前,蕭霽的衣裳多是選淺色亦或各色各樣的紅。
蕭霽還記著,阿姐說過,他穿紅色好看。
「這是皇城司的官服,我的確少穿,只這幾日要穿一下。」蕭霽覷著溫知渝的神色「阿姐不喜的話,我去換一身衣裳。」
「你穿什麼不好看?不過。」溫知渝伸手比劃了一下蕭霽腰肢的寬度「玄色本就顯得身姿瘦削,你這是不是太瘦了一些?」
蕭霽摸了摸自己的腰帶,看著溫知渝幽幽開口「阿姐放心,力道還是有的。」
「咳,咳咳。」溫知渝擦了擦嘴角溢出的茶水,看著蕭霽,蕭霽坐在溫知渝對面,慢吞吞的說著話,不過都是些虎狼之詞。
「我記得,阿姐話本里常說,男人的腰不能不好,我可從未拉下每日練武,想來,腰力應該還是不錯的。」
溫知渝只覺得臉熱,這地方是在山裡,她還開著窗呢,外面的山風絲絲縷縷的吹進來,也沒能讓她的臉降溫。
「這可說不好,萬一只是中看呢?」溫知渝說話的時候,捧著茶杯,遮住了小半張臉,只露出一雙眼。
分明是再澄澈不過的杏眸,說這話的時候,卻像個小狐狸,眼睛滴溜溜的轉著,看得蕭霽只覺得口乾舌燥,蕭霽忍不住去舔舐自己的虎牙。
溫知渝唇色淺,現在仔細去看,還能看到一個淺淺的傷口,蕭霽好不容易能討來一個吻,略有些尖利的虎牙就會劃破溫知渝的唇瓣。
蕭霽有些心疼,甚至在想著他要不要去將自己的虎牙磨平了,可轉念一想,阿姐好像很喜歡他的虎牙,溫知渝的舌尖慌亂的划過虎牙的時候,人會尤其乖巧。
阿姐總是恪守他們之間的姐弟關係,恨不得在他們之間劃下一道深深的鴻溝,可現在,那一道底線終於開始模糊了,溫知渝正在試圖和他親昵一些。
蕭霽無暇去想溫知渝這些舉動背後有什麼意義,他只滿足於現狀。
「阿姐若是願意,我倒是可以讓阿姐好好試一下,阿姐要試嗎?」
溫知渝將手帕蓋在蕭霽的臉上「你給我閉嘴,在我面前當什麼風流子,再有下一次,家法伺候。」&="&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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