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霽將溫知渝抱在懷裡「阿姐,你若是難過,你哭一哭好不好?冀州的慘狀和你無關,是各方博弈的結果,阿姐拼盡全力,也不過是杯水車薪。」
溫知渝想說話,可嗓子卻說不出話來,想哭,雙眼卻乾澀的發疼,怎麼也落不下水漬來,溫知渝被蕭霽抱在懷中的時候,終於察覺出了自己的不對勁。
分明心跳如鼓,可喉嚨卻像是被堵住了,被無形的壓力擠壓著,讓她難以喘息,努力的呼吸,卻怎麼也得不到新鮮的空氣,溫知渝越過蕭霽看過去,昏暗的燈罩中,燭火跳動著,可那燭火微弱,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熄滅。
就和溫知渝這個人一樣。
蕭霽抱著溫知渝,感受著溫知渝用力的抱著他,像是無根的莬絲花,終於抓住了最後一絲浮木,蕭霽剛才生出的一絲後悔蕩然無存。
蕭霽才是那個拿著重生劇本的人,是朝廷命官,他本該是擔負使命的人,可蕭霽也沒說錯,冀州,的確是現在各方勢力博弈,洗牌的地方,冀州的饑荒,無法避免,蕭霽也做不到,他能做的,只是提前備好賑災的糧食。
因為這個糧食,是不會從京城運到冀州的。
但看到溫知渝這個樣子,蕭霽卻覺得,這樣也好,外面越糟糕,溫知渝在他身邊才越乖。
人間苦難,在蕭霽身邊的時候,溫知渝才能安穩,才能錦衣玉食,只需要順著蕭霽的意思,和他談一場戀愛。
可,溫知渝,就是太不乖了。
「阿姐,哭吧,哭出來就好了,明日,我們就開始徹底解決冀州的困局。」
當溫知渝在蕭霽懷中哭的時候,蕭霽抬起手,輕輕撫摸著溫知渝的背脊,他已經得到了此行最大的收穫了。
溫知渝睡意朦朧,卻沒有閉上眼,只是盯著坐在床邊的蕭霽看著「你和我說點什麼吧。」
「阿姐想聽什麼?」
「我也不知,為何我在冀州會如此平靜,只是心中太憋悶了。」溫知渝問蕭霽「你知道嗎?」
真奇怪,自己的事情,自己都不知道,難不成別人會知道嗎?
蕭霽還真知道。
「知道,阿姐,不喜歡大胤。」
蕭霽這話說的沒頭沒腦,溫知渝不明白,而且她很久都沒有好好睡一覺了。
蕭霽看著溫知渝睡著了,伸手輕輕摸了摸溫知渝的臉頰,無法接受這個時代,卻偏偏是個無法對他人痛苦置身事外的人。&="&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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