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這一次又睡了多久?到哪裡了?」
「已經第二天午時了,馬上就要出柳州了。」
溫知渝閉目養神了一會兒,才撐著身子坐起來「我怎麼又睡了這麼久?你叫我了嗎?」
「沒有,阿姐若是困了就睡著吧,叫你做什麼?」蕭霽敲了敲車門,讓他們送了早食過來。
他喊了,他怎麼沒喊,可那時候,他怎麼也叫不醒溫知渝。
這一次,他們這一行人可以直接走官道,蕭霽只要馬車不能太顛簸,其餘的倒是不管,溫知渝昏睡的時間時長時短,而溫知渝睡著的時候,也越發沉了。
兩個半月之後,京城已經是寒風蕭瑟了,容玉終於重回了京城,蕭霽帶著溫知渝徑直回了溫府,容玉也在踏入京城之後第一時間,接了陛下的旨意,讓她進宮述職。
容玉去看蕭霽「你是父皇親派的欽差大臣。」
蕭霽站在馬車身邊「沒事,陛下會理解的,陛下也不是第一日知道我是個痴情種了。」
蕭霽帶著溫知渝回府之前,已經讓府醫等著了,這府醫本來就是為溫知渝備下的,每一次給溫知渝把脈都會留下醫案。
府醫仔細給溫知渝把了脈,兩隻手都瞧過之後,才神色凝重的收回手「蕭大人,溫姑娘這兩個月可曾遇到什麼奇人異事?」
「不曾,先生,我在冀州也曾尋郎中看過,可那個人說阿姐是心脈受損。」
蕭霽扯了扯嘴角,卻怎麼也沒有笑出來,嘴角繃直,臉上的肌肉也繃的太緊,甚至不能讓這位在朝堂之上,長袖善舞的蕭大人露出一個笑來。
「是,那人說的沒錯,可三個月前,溫姑娘只是氣血不足,身子虧虛罷了,如今卻心脈受損,按理來說,這心脈受損,當初不該診不出來啊。」
「先生,你出自藥王谷,是這世上最厲害的醫者之一,當初本就是我挾恩圖報,才將先生困在我府上。」
那人擺手「大人此言差矣,入大人府上,是我心甘情願,何談挾恩一說呢?」
「好,那先生,請先生給我一句準話,我阿姐到底是什麼情況?先生,我要聽最壞的結果。」
「大人,現在,我也不能給您一個準話,溫姑娘如今這個年紀不該在兩個月之內,突然心脈受損,我還需再瞧一瞧,或許是中毒中蠱,皆有可能。」
蕭霽看著躺在床上的溫知渝,半晌才開口「勞煩先生了。」
等到屋子裡只剩下溫知渝和蕭霽的時候,蕭霽徹底沒了力氣,跪倒在溫知渝床邊,大口大口的喘息著,他現在每一次呼吸,喉嚨中都像是一把刀片,一刀一刀的劃下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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