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知渝懷疑自己是不是前一天晚上太累了,居然睡了一下午,她醒來的時候,顯然天都黑透了,透過玻璃,倒能看到院子裡亮著光的燈籠。
溫知渝抬起手,手上的鎖鏈一下下的撞擊在床柱上,聲音不大,但傳到門外,該是足以的。
「阿姐醒了?」
溫知渝聽到開門的聲音,左手落下,手腕上的鎖扣重重一敲,「屋子裡太黑了,我不喜歡。」
「這邊的下人不懂事,我會將這事吩咐下去的,要給阿姐留一盞燈。」蕭霽說話的時候,已經點燃了一盞燈,雖然昏暗,但屋子總算亮堂起來了。
「阿姐睡醒了?」
「我睡了多久?」溫知渝有些懷疑,她睡的時間太長了,整個人都是懶洋洋的「我該不會是昏過去了吧?」
「不是,昨晚累著阿姐了,明日應該就好了。」
「我現在被你困在這裡,能昏睡著也是好事。」溫知渝坐起身,撈起床邊的外衣穿上,那外衣是蕭霽的,她早就注意到了,這房中什麼都有,唯獨沒有溫知渝的衣服。
蕭霽蹲下身給溫知渝穿鞋,溫知渝不客氣的將繡鞋踩在他的手背上「主人喜歡小狗的時候,小狗都很乖。」
「那我,是阿姐的小狗嗎?」
溫知渝抬起腳離開「我是個正常人,逗你玩鬧一下,你現在,不也在試探我嗎?」
她想著,蕭霽該是有傲骨在身上的,但現在看來,這個人沒什麼弱點啊,溫知渝眼睫垂下,看著自己身上的衣服「這衣裳都這麼舊了,你還缺衣服嗎?」
「阿姐沒有給我準備衣裳,所以我只好穿以前的衣裳了。」蕭霽有些可惜的看著溫知渝身上的衣裳。
「我要去茅房。」溫知渝看著他「我還是要臉的,死也不要在屋子裡。」溫知渝示意蕭霽,這是她的底線。
蕭霽乾脆的應和了一句「好,就在屋子旁邊,我和阿姐去。」蕭霽伸手握住鎖扣,不知做了什麼,那鎖扣「咔噠」一聲就打開了。
「既然這麼輕易就能放開我,扣著我也是多此一舉。」
「除了我,誰也打不開的,而在我身邊的時候,也沒人能搶走你,阿姐自己想逃嗎?」
「為什麼要逃?我想聽的故事還沒有聽完呢。」
現在走,她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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