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了?」
蕭霽搖頭,低頭親她,溫知渝沒躲,蕭霽一邊親她,一邊握住那個鎖扣,不知動了什麼手腳。
「阿姐,等我回來。」
溫知渝笑的一貫溫柔「好,阿霽,一路順風。」
蕭霽轉身大步離開了,沒回頭,只是推門而出的時候,有些遲疑。
「去吧,我不會這個時候走的,我還有話要和你說,若是再不留個隻言片語,我這一次,一定走不出京城。」
蕭霽放心的離開了,臨走還不忘安頓廚房的人做黑芝麻餡的湯圓。
蕭霽匆匆回了京城,還沒弄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就被陛下急召進宮了,宣武帝好像突然蒼老了下去,蕭霽行了禮,抬頭去看高座之上的人。
「陛下,節哀。」
宣武帝看著蕭霽,微微閉著眼,手支在額頭上,他也是今日早上才得了王府送來的消息,說是今日一早,大皇子迴光返照,見了王妃和大公主便溘然長逝了。
宣武帝聽著這話,許久才回過神來,「是嗎?」
他從前並非沒有夭折的兒子,可容琛,卻是他第一次成年之後去了的兒子,白髮人送黑髮人,這一刻,宣武帝終於可以像個父親一樣去愛自己的孩子。
「朕去看了一眼,那畢竟是朕的兒子,朕對不住元後。」
蕭霽聽到的,卻是這個人始終在說,朕,蕭霽行禮「陛下,恕臣直言,大皇子離世,到底未曾查驗清楚,其中是否有人插手,陛下此去,或許有些冒險。」
宣武帝動了動嘴唇,沒有斥責蕭霽,蕭霽跪在地上「陛下,大皇子之事,可還需我皇城司插手?」
該查的,即便大皇子纏綿病榻許久,一直徘徊在生死之間,可按照規矩,這樣的皇室成員,一定要查個底朝天,甚至是身邊的人。
宣武帝卻是看著殿外的光景,今年的新年還未過去,大皇子今早逝世,還未曾掀起什麼風浪來,他的孩子,就像是睡著了一樣躺在那裡。
這一次,宣武帝見到了容玉看他的眼神,是怨恨,是詰問,為何他身為九五之尊,卻不能留下容琛。
而他回宮之後,接到了長生觀的消息,善淵國師早已算到了大皇子逝世的時辰,所以,掐著點送來了消息,大皇子昏迷之前,曾放了心頭血在長生觀,是為陛下留著的。
「陛下?」
蕭霽沒有催促,只是輕聲提醒。
「朕有容琛的時候,是第一次當爹,那個時候,朕還給他換過尿布,每日空閒的時候,便想著去看他,他是朕的第一個兒子,讓他走的體面一些吧。」
「臣遵旨。」
「你,也去給大皇子上炷香吧,大皇子沒了,大公主,可晚些時候再上路。」
蕭霽應了聲,出宮之後徑直去了大皇子府,如今這個時候,大皇子府上早已掛了白布,想來,府上早早就備下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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