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知渝在離開之前都不知道,蕭霽到底打算如何送她離京,直到那一日早上。
蕭霽拿著一把匕首看著她。
「阿姐,你往後可就要欠著我了。」
蕭霽當初鬆口,答應送溫知渝離京,溫知渝旁敲側擊了一番,可這個人卻始終不曾說,只告訴溫知渝「阿姐信我,我有把握的。」
溫知渝一直等到容玉離京的前一日,蕭霽都不曾說出他的法子,只是那一晚,這個人甚至沒有說話,只是自覺的爬上了溫知渝的床榻,然後那一晚,近乎折磨的讓溫知渝在歡愉之中沉淪,溫知渝不管是哭喊,還是咬她,撓她,都被蕭霽鎮壓了。
那天,直到天亮的時候,蕭霽才放過溫知渝,然後極珍重的抱著她,低頭啄吻著她,試圖將溫知渝的樣貌刻在自己心底。
「阿姐,一路順風。」
溫知渝心裡裝著事,即便身心俱疲也不曾睡過去,溫知渝起身,身上只穿著一件小衣,溫知渝見著蕭霽穿著一件外衣坐在床邊。
「再過一個時辰,我就該走了,你現在還不打算告訴我法子嗎?」溫知渝看著蕭霽,示意他給自己一杯茶。
蕭霽端著茶水過來餵給溫知渝。
「嗯,再讓我看你半個時辰,好不好?」蕭霽眼中滿是不舍,「半個時辰之後,我就要很久才能見到阿姐了。」
溫知渝在蕭霽懷中休息,蕭霽一隻手抱著溫知渝,一隻手把玩著一把匕首,當初,他將這一把匕首送給阿姐,讓阿姐殺了他,阿姐放棄了。
現在,這把匕首該發揮它應有的作用了。
半個時辰之後,蕭霽親自給溫知渝穿好了衣服,給人洗了臉,溫知渝這才清醒過來「到時候了?」
「嗯,阿姐該走了。」蕭霽溫柔的說著,「外面不止有皇城司的人盯著,人多眼雜,我總要有一個名正言順放走阿姐的理由不是?」
「你打算找一個什麼理由?」
溫知渝好奇的去看蕭霽。
蕭霽淺淺笑著,拉過溫知渝的右手,將一把匕首放入她的掌心「用這個法子。」
蕭霽低頭吻上溫知渝,比起親吻,倒更像是撕咬,溫知渝還沒反應過來,蕭霽已經握住了溫知渝的手,這是溫知渝第一次傷人,鋒利的刀刃捅入腰腹之中,鮮血順著刀把流在地上。
蕭霽打暈溫知渝的時候,蕭霽看到的,是溫知渝眼中的疑惑,悲傷,以及憤怒。
「發現了吧,阿姐,你往後,可要虧欠我一輩子了。」蕭霽面不改色的抱著溫知渝,然後將那把刀重重的捅了進去。
蕭霽曾受過的傷,比這嚴重的不在少數,但這個傷口不一樣,這個長在他身上的傷口,會傷在溫知渝的心上,經久不愈。
蕭霽強撐著將溫知渝送到府外的馬車上,吻在溫知渝的額頭上「阿姐,我會去找你的,很快就會去,記得等我。」&="&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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