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但溫姑娘,算學這個,可不是人人都會算的,那些亡命之徒只明白一件事,那就是,你我的命很值錢,至於有多值錢,取了我們的性命不就知道了?」
容玉在知道這懸賞是從京城那邊發出之後,便一絲心軟都沒有了,不管是誰,都不重要了,反正都是她的親人。
「然後呢?這些時日已經來過了?」
「嗯,大約是牽扯到了你,所以京城裡的那位蕭大人比我更早知曉這件事,也比我更生氣,能到我們面前的,便少之又少,但,這才七日呢,誰說得好?」
容玉輕輕點了點溫知渝的眉眼,像是不滿溫知渝滿不在乎的表情,陰惻惻的開口「不擔心嗎?說不定我們根本到不了江淮,會死在路上才是我們的宿命。」
容玉沒嚇到溫知渝,溫知渝指了指他們一行人身後,容玉探頭出車窗看過去,空無一人,容玉不明所以的回到馬車裡。
「我們身後怎麼了?」
「沒什麼,只是想要告訴大公主,他們要的是活著的我,所以。」溫知渝露出一個羞澀的笑來「大公主,如果真的到了那時候,只有您會死的。」
容玉想了想,心痛的發現,她這個公主,反倒是沒有退路的那個,容玉試圖灑兩滴眼淚下來,沒哭出來,便收斂了面上的表情。
「溫姑娘說的是,如此看來,我可要好好活著才行。」
第八天的時候,刺客來了,但卻不是追著他們來的,容玉聽了來報信的人,「竟這麼巧,倒是他們倒霉了。」
溫知渝和招月坐在車架上,車廂里待久了總覺得煩悶,便出來透透氣。
「怎麼了?」
「說是前面突然冒出來一群山匪,只殺人不劫財,如今正追著一行人追殺呢。」
「嗯?」溫知渝瞭然「這,倒真的是無妄之災了。」
容玉鑽出馬車,打了個呼哨,身後跑來一匹馬,容玉翻身上馬「罷了,總歸是衝著我們來的,不必讓無辜人受累,我去解決一下。」
容玉帶著二十餘個護衛衝出去了,招月盯著他們的背影「姑娘,畢竟是山匪,大公主他們不會出事吧。」
「不會,若人太多,會引起當地官府注意,無論官府會不會出手剿匪,都會上報此事,有些事,陛下心裡知道可以當做不知,但這摺子遞上去了,可就鬧得人盡皆知了,所以,若真的是衝著我們來的,便不會用太多人的。」
如今其實也算得是早春了,越往江淮走,天氣越是暖和,遠處也能看到點點的綠意,一點點的蔓延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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