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恆低下頭「本官為剛才的魯莽無禮向姑娘道歉。」
「現在,我們可以好好聊聊吧,為何說我家殿下在作秀?」
「殿下之前說的,不過是動了動嘴,我知道殿下是為了收攏人心,卻不曾想過,這件事會帶來什麼樣的後果。」
「我等自認不曾貪腐,可這江淮每一件事都要銀子,農田灌溉,打井,修路,這些,殿下可曾想過?」於恆看著溫知渝,語重心長了一些,清俊的面容像是壓著一塊巨石一般,驟然愁苦起來。
「所以,百姓如今自是高興的,可公主殿下在江淮,不該同百姓一般短視,公主殿下演了一場大戲,可江淮不是戲台子,大戲落幕之後又該如何?」
溫知渝微微點頭,不錯,看來並沒有完全昏了頭,還是清醒的。
「於大人,您該知道的,我們殿下,最不缺的便是銀子,這戲啊,是一場折子戲,還要一場又一場演下去,您怎麼就覺得,這之後無法收場了呢?」
「周大人讓我來請殿下去官衙,殿下來江淮,應該不是來做個閒散公主的吧。」
溫知渝掩嘴笑了,「大人難道不知嗎?我們殿下可還是參知政事,正三品,便是周大人來了,也該是見上峰的禮數。」
門外,吳硯月和吳硯禮正聽了,然後眼見著於恆正了衣冠去拜訪容玉,這一次,神態已經恭謹了不少。
吳硯月神色有些複雜的拍了拍吳硯禮「罷了,死心吧,趕快,你配不上人家啊。」
吳硯禮蔫頭耷腦,即便早就知曉,可還是忍不住敲了一下自己妹子的腦門。
「胡說什麼呢?這樣的話怎麼能說,傳出去了,人家溫姑娘怎麼做人啊。」
「哥,我認識你這麼長時間,第一次發現,你居然這么正人君子啊。」吳硯月扒拉著人站在旁邊。
「你從前開人家玩笑的時候多口無遮攔,你忘了?」看著她小哥這個慫樣,小姑娘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怎麼,遇到京城來的姑娘,你就這樣,這樣了。」
吳硯月看了一眼溫知渝的院子「殿下好像特別看重這個姑娘,這院子,感覺和殿下的院子都不遑多讓啊。」
吳硯月有些唏噓,他們這個只聞其聲,不見其人的公主表姐,這些時日就已經讓他們目瞪口呆了。
至於這位,據說是謀士,都說江淮民風彪悍開放,吳家養女兒這規矩,就已經算是最寵愛的了。
但謀士,卻也不是誰都能當的。
她爹就總說,讓她長几個心眼,那樣才不好被欺負,否則,只會舞槍弄棒,被人家陷害了都不知道。&="&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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