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知渝爬上馬車,翠柳在她身後看著,指揮使大人和她說,離開了京城和自己,阿姐大概會很高興吧,畢竟他一直都知道,溫知渝是自由的。
可現在,翠柳卻覺得,離開了蕭霽之後,溫知渝像是失去保護罩的小鹿,生在叢林之中,時刻保持著警惕,誰也不敢相信。
離開了蕭霽,溫姑娘好像過得並不好。
溫知渝說自己要出去看看,容玉便沒有管,只讓侍衛跟著保護她,誰知道,人回來了,倒是沒出事,而且還多了一個人。
「這是?」
「蕭霽的人,往後要跟在我身邊了,殿下在做什麼?」溫知渝簡單介紹了一下,顯然是不願多說的,容玉正趴在桌子上寫字,手中把玩著毛筆,桌上的紙張卻是一片空白。
「我來江淮有幾日了,是時候給我的父皇寫一封請安的摺子了。」容玉看著這摺子。
「父皇或許也在等著我呢,可是,除了請安之外,我甚至不知該和他說些什麼。」
她來的是江淮,這是處處都是她母后的影子,她所思所念的,都是她母后的模樣,她母后的過去。
所以對她的父皇,容玉無話可說,站在姜家,姜桐的立場上,扶新帝上位,得到的不是從龍之功,而是一個狡兔死,走狗烹的結局。
「對了,你之前說修路的那句話,是什麼?」
「要想富先修路?」溫知渝想了想,哦,這可是社會主義脫貧所總結出來的經驗。
「對,就這句話吧,用來遞給父皇正好。」
「這個話的確有道理,但公主,修路這件事,如果國庫不出銀子,是修不出來的,而且陛下貿然下這個旨意,甚至有可能惹出不小的麻煩來,各地肯定會增加苦役。」
「可這是個好事啊,這可是大好事啊。」容玉看著溫知渝「既然這樣,我自然要報上去了,至於結果如何,只看我的父皇要不要做了。」
容玉看著溫知渝「所以,溫姑娘,我這可是光明正大的陽謀。」
容玉將這句話潤色了一下,然後才開始寫請安的摺子「這事,只看我的父皇要不要做了。」
容玉的摺子,第二天就送出去了,溫知渝覺得若要創造一個陽謀,或許該推波助瀾一番。
「這事若是陛下不做,自然不會讓其他人知曉,既如此,這陽謀便做不成了。」
「嗯,只有將父皇架起來,這個陽謀才算光明正大不是?」
容玉將摺子快馬送去了京城「我雖然不喜文人,但文人在這些事情上可比武人有用的多。」
「公主如今,終於知道凡事多用腦子來做了。」
「因為我手底下沒人用啊,給我十萬兵馬,我會管?」&="&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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