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玉雙手抱臂看著眼前的溫知渝,溫知渝依舊是一派悠閒的樣子。
「知渝,我近日有些鬧心,你知道嗎?」
「若是不舒服,可以去尋府醫,殿下,我不懂醫術。」
「先生,你怎麼能一點都不懂弟子呢?」容玉想磨牙。
「殿下,我從不擅自揣測他人。」溫知渝輕飄飄的開口,還讓赤影給她準備一碗冰酥酪來。
「這都快要十月了,秋老虎正盛,殿下吃嗎?」
容玉張了張嘴,試圖說點什麼,但卻什麼也說不出口,最後,還是決定先吃一碗冰酥酪的好。
容玉三兩口吃了,溫知渝還在慢吞吞的吃著。
「北關軍,應是化整為零,藏匿於百姓之間了,但是人數,姓名,所在何處,我們都是不知曉的。」
溫知渝再不說話,容玉恐怕就要忍不住了。
「我知道,我母后的舊部應該是清楚的,但自從上次和我喝過酒之後,除了有些人單獨來找我喝過幾次酒,我除了每次喝的爛醉之外,什麼消息都沒得到。」
「正常,他們能在暗處存活這些時日,自是比常人謹慎的。」
「那我們就要繼續等下去?」容玉語調輕輕上揚,但很顯然,她已經十分不耐煩了。
「不等了,他們畢竟是北關軍,這些年若還存在,那就代表他們要自給自足,軍費都不曾有人發放。」
溫知渝手中的摺扇輕輕在掌心一拍「這樣一支軍隊,合該所向披靡,所以,殿下可以主動出擊了。」
「我知道,那我該做些什麼?」
「去找他們中間領頭的那個。」溫知渝看著她「擒賊先擒王,找到那個領頭的,對殿下來說,也算是考驗。」
「那,誰是領頭的?」容玉已經準備好了,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不知道。」溫知渝看著容玉,說的坦然又理直氣壯。
「那你說的這個法子,根本沒用啊。」
若是不了解溫知渝,容玉幾乎以為自己是被人耍了。
「殿下,你是元後的女兒,是最了解她的人,這些人也是因元後而來的,所以,你要露出最肖似元後的那一面。」
溫知渝靠在椅子上,輕輕一點。
「若你是元後的話,誰會是你的副將?殿下直接去找那個人吧。」
「萬一選錯了怎麼辦?」
「選錯?」溫知渝看著容玉,淺淺笑著「殿下渾說什麼呢?此人身後可是數萬將士的北關軍,殿下如今在江淮,沒一兵一卒,若得不到北關軍,殿下就一輩子受制於人的留在北關軍吧。」
溫知渝的扇子打在桌子上「所以,殿下怎麼能選錯呢?這是第一次,您無論如何,都不能選錯的選項,明白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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