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知渝覺得自己實在是無辜,她平日添衣可不是一般的勤快,只昨日的時候,晚上溫差太大,等她覺得冷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我的身子,我自己有數。」頂著容玉不信任的眼神,溫知渝只好加了一句「原本是有數的。」
「要告訴蕭子昭嗎?」
溫知渝搖頭,「不必,翠柳,此事不能告訴阿霽,你應該知道,他若是真的任性起來,能現在就跑來江淮。」
翠柳有些遲疑「但,大人那邊。」
「你們聽他的,他聽我的,他在京城不好過,沒必要再給他添麻煩。」
溫知渝將熬好的鎮靜劑喝下去「別人不知道,我還會不知道他嗎?不必告訴他。」
翠柳低下頭,「是,但姑娘,若您三日後還沒有好轉,我一定要告知大人的,否則到時候,大人降罪。」
讓步就好,溫知渝看了看府醫「先生,三日後,我可能好轉?」
「八成把握。」
「好,三日後,我們再告訴阿霽。」
等到翠柳離開之後,溫知渝朝著容玉招招手「殿下,拜託您一件事。」
「說。」容玉這個時候心情也不太好,肅著一張俏臉,看上去有些凶。
「三日後我沒有好轉的話,你看著翠柳,別讓她往京城傳消息。」
容玉一拍桌子,溫知渝看了一眼「殿下,我又不是孩子,您倒也不必用這個法子嚇唬我,必要的時候,讓她昏睡一陣子吧。」
「到時候,蕭子昭知道這件事,只會更生氣,你想過嗎?」容玉對感情這件事,從來都不算太敏感,或者說,她這個人實在是不深情。
所以,蕭霽和溫知渝這話為了對方好而互相拉扯,讓容玉實在是看不懂。
「不用讓他知道,他如今在千里之外,我不說,他自然不會知道,也沒必要知道。」
好吧,人家小兩口的事情,她不懂,也輪不到她插手,容玉只擔心一件事。
「你現在的身體,是不是很糟?」
「脈象的確更弱了一些,奇怪,如此脈案的變化,簡直是讓人聞所未聞啊,姑娘也不曾中毒,身子卻是一日日的虛弱下去。」
蕭霽給溫知渝的府醫,可是從藥王谷出來的,藥王谷之內,最不缺的,就是各種疑難雜症,但溫知渝這個,實屬罕見啊。
「先生,您那邊有藥引子,我只想知道,若是長此以往,我還能活多久?」
「溫知渝。」
容玉握緊杯子,面帶不虞,看上去,下一刻就要摔杯子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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