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而復生,這世上哪來這種荒唐事。」蕭霽說的慢,容洵只默默聽著。
「往後還會有蕭霽嗎?」
「自然不會,蕭霽,不是死了嗎?」
容洵握緊四輪椅的把手,微微點頭「比起蕭大人來,一個不知忠於誰的皇城司,的確讓人更擔心。」
「殿下放心,我與五皇子也算是一見如故,不至於臨死之前還要坑害五皇子一把。」
容洵猶疑的看著眼前人,蕭霽不可信,自然,他自然也不是什麼誠實的人,在這京城之中,誠實,該算是一種嘲弄吧。
「四殿下,去過冀州嗎?」
「冀州?」
「不曾去過。」
「這樣啊,那該去看看的,說不定四殿下會喜歡。」
蕭霽說罷,就讓人送客了。
等到容洵走了,蕭時舟在旁邊發呆,時不時走個神。
「怎麼了?」
蕭霽第三次撞到蕭時舟的時候,終於忍不住了,總不好讓他這個眼睛不好的,特意去避開別人吧。
「哦,就是,冀州那地方有什麼問題嗎?」
「怎麼?你也對冀州感興趣?」
「這倒不是,我有個朋友,他今年參加科舉,就去了冀州。」
「放心,冀州什麼都沒有。」
「可你和四殿下說了那個話,總不會真的是讓四殿下去看風景吧。」
一個將死之人,見的那個人,既是政敵,也是盟友,和他說的最後一句話,絕對很重要。
蕭霽難得笑了,像是少年人惡作劇成功之後的笑,他看著自己的小表弟,「四殿下也是這樣想的,不是嗎?」
「既然四殿下這個時候還要給我添堵,那我給四殿下找一點麻煩,他應該也不會在意吧。」
蕭霽豎起一根手指放在唇邊「可別說出去。」
蕭時舟抽了抽嘴角,「哥,你這算是惡作劇嗎?」
蕭霽笑了笑「好了,讓我們等著下一位客人的到來吧。」蕭霽說著,慢慢往小榻上走去,他現在很少出房間,大多時候都只是在房裡走動。
蕭時舟看著蕭霽的樣子,心底一動,若蕭霽不是這般出身,而當真是他們平陽侯府的世子,以他這個兄長的性子,許是會成為京城裡的混世魔王。
蕭霽開始陷入大段大段時間的昏睡,有時候,一日能睡十個時辰,平陽侯府的府醫和這些時日請來的郎中,都在外間等著,苦藥一碗一碗的灌下去,蕭霽竟有些慶幸,幸好他如今嘗不出味道。&="&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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