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娛樂項目貧乏的時代,她說陪著,就真的只是陪著而已,她現在也算陪著吧。
「我這幾日都在陪你。」
「人在陪,心不在。」
溫知渝看著蕭霽一副失落的樣子,緩步上前,然後揪住蕭霽的耳朵「別以為我叫你一聲黛玉,你就真的能在這給我多愁善感了,我忍你很久了。」
最後,還是兩人平平淡淡的過了個除夕,除了守歲,好似也沒什麼變化,只府醫和他們一起用了年夜飯。
「招月怎麼不曾陪著阿姐?還有翠柳呢?」
「她們二人在我身邊伺候,實在是有些可惜了,所以我讓她們也去上課了,到時候要好考個女官當一當。」
溫知渝守歲守的睏倦,回了蕭霽的問題之後,才回過神來「這都多少時日了?你才想著問起招月?」
蕭霽笑了笑,他當初會對招月另眼相待,也不過是因為招月來的時候特別了一些,若是沒有溫知渝的緣故,他身邊那麼多的屬下和伺候的人,從不曾對誰這般寬容。
就連背叛他的那個人,他只是當時放過了他,但他知道那個人不死在他手裡,也會死在六皇子手裡。
蕭霽從不問對方有什麼苦衷,他只講有仇報仇。
「阿姐,我覺得我現在可以趕路了,過了十五就走吧。」
「十五的時候再說。」溫知渝靠在蕭霽的身上,迷迷糊糊的應了一聲「要聽醫生的話。」
蕭霽側過身,熟練的讓阿姐往自己身上靠,溫知渝卻坐起身子「好了,守到這個時候就行了,回去睡吧。」
他們又不能在這放煙花鞭炮,動靜太大,這世上最不缺有心人。
「你現在要早睡,不好熬夜。」
溫知渝說著,已經讓人去準備熱水洗漱了,蕭霽有些可惜的靠在軟榻上,還以為,阿姐當真睡糊塗了,能討個好呢。
「阿姐,今晚和我一起吧,睡在一張榻上也好啊。」
「你不難受了?」溫知渝丟下被這句話噎住的蕭霽,轉身去收拾自己的床鋪了,幸好,為了放下那一張的價值千金的拔步床,這屋子倒是不小,夠她再放一張床了。
「阿姐,有朝一日,你也會疑心我嗎?」
懷疑的種子,會長成參天大樹,那,他們之間的欺騙呢?
溫知渝將熱氣騰騰的軟布蓋在自己臉上,聞言沒有應聲,又用稍涼的水擦了一遍,看著蕭霽坐在那裡沒動彈。
「我一直都挺疑心你的啊。」溫知渝將毛巾扔在蕭霽臉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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