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不是說要等人嗎?」
「已經等到了,明日和我們在路上會合。」
「嗯,現在雪都化了吧。」
「天氣開始熱起來了,化雪也不過是幾日的事情,江淮那邊都該準備春耕了。」
「阿姐,你和大公主在江淮鬧得那樣大,若非出了衢州這件事,陛下必然要關注江淮的,這個時候,咱們去江淮,真的安全嗎?」
「你想套我的話啊?」溫知渝將自己寫的東西全部收攏起來。
「我套阿姐的話做什麼?阿姐想知道什麼,我不曾告訴阿姐了?」
「去了就知道了,如今陛下再對江淮下手,也已經來不及了。」溫知渝看著蕭霽「這麼多時日不說,我們要走了倒是和我說起來了,說吧,目的是什麼?」
「我如今什麼都做不得,能有什麼目的?阿姐多想了。」
「那就不要多問了,餓不餓,要吃什麼?」
蕭霽頓時變了臉色,他這段時日連房都沒有出去過,自然是消耗不了多少吃食的,所以那些吃進去的,可是全都成了肉,蕭霽從不覺得,吃飯是這麼痛苦的一件事。
「我可以不吃嗎?」
「不行,非要做無畏的抵抗。」
溫知渝手中的摺扇敲在蕭霽的頭上「你又不是小孩子,難道還需要人哄嗎?這又不是讓你喝藥。」
如今,他體內得有兩個胃,一個喝藥,一個吃飯,蕭霽也很為難啊。
他們的馬車剛離開了京城的範圍,就遇到了提前等在那裡的人,溫知渝下了馬車,看著眼前的女子,謝婉依舊穿著一身簡單的青色素衣,背著一個藥箱,原本姣好的面容也不知被什麼東西塗黑了。
「可還順利?」
「嗯,我不過是一個醫女,並沒引起其他人注意。」
謝婉改變面容,並非是擔心被人瞧出她是謝家人,或者說,即便有認識謝家人的,也大概不會認識她謝婉,她只是擔心自己的樣貌會引起一些麻煩,就像引來當初的二皇子容錚一樣。
「可去瞧過你想看的東西了?」
「嗯,陛下仁慈,至少給了謝氏一塊地方安葬。」
如今這個時代,活著可以不畏死,但死後卻一定要安寧的,若是死後不得安寧,才算是白活一遭。
謝婉不知謝家活下來多少人,畢竟這樣的世家大族,都有些規矩,為了血脈的延續,一些子孫後代從生出來就不曾登記在戶籍之上,養在暗處。
若是族系無恙,他們便是影子,一輩子也能榮華富貴,若是如謝家這樣誅九族,他們就會帶著謝家本家的一些東西和金銀財寶,四散奔逃,留下謝家這一支的血脈。&="&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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