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方面得到滿足,人與人相處和氣,作奸犯科的人自然少了許多。
沿著河往回走,宋觀清注意到不少男女湖邊互贈蘭草,含羞的臉頰比三月里盛開的桃花還艷麗。
受驚緩和的小蛇吻部頂了頂宋觀清指腹,排列整齊的鱗片是天然的防水衣,水珠早就蹭宋觀清袖口去了。
宋觀清抬起手掌,一顆扁扁的腦袋露了出來,束瞳警惕片刻恢復了呆萌的圓瞳。
「砸到祈福的水珠,算是保佑你這一年平平安安了。」宋觀清淡色的唇上有個不甚明顯的唇珠,只有在笑起時能窺見一二。
小蛇不懂人類的節日,赤色的眼睛裡映的全是女子淺笑,如夜晚落在湖中的星河,又似波光粼粼的水面。
俊男美女在美好的節日成雙成對,忽然一個念頭從宋觀清腦海滑過,「你是母蛇還是公蛇呢?」
小蛇歪了下腦袋,粉色分叉的信子拉攏在外。
宋觀清聽到了腳步聲,手掌虛握成拳兜住了小蛇,放下的袖子遮住了手。
「宋大人,一起回去吧。」柳雙頭髮絲上沾著晶瑩剔透的水珠,略有些不好意思地挪開目光。
她不得不承認在清河縣的這幾日,比在錦鏽華堆的京城過的要舒服痛快的多,同時經府衙下屬和百姓口中更深刻了解了宋觀清為清河縣做出的貢獻。
無人不欣賞品德高尚、腳踏實地的人才,特別是此人溫潤如玉、淡泊名利,往她身邊一站不自覺跟著心神寧靜。
長身玉立的兩道身影並肩而行,時不時有路過的百姓熱情上前打招呼,笑呵呵閒聊上兩句。
宋觀清摸著袖中蹭她的小蛇,不動聲色地指甲輕颳了下小蛇舔她掌心的信子,不安分的小傢伙趴在手掌一動不動了。
若無其事地問道,「古籍中曾看到有部落以蛇為圖騰,男女老少身上皆有蛇樣刺青,強大神秘的部落隱居在瘴氣肆意的雨林中。」
柳雙認真聽著。
「你知道如何分辨蛇類公母嗎?」
柳雙,「……」
「下官一友人喜歡把玩蛇,家中養了許多,曾聽她過一嘴。」柳雙攏袖忍不住打量神情認真的宋觀清,「那友人說,蛇的尾部有個小口,用鈍頭的針探進去。公蛇可入的較深,母蛇則較淺。」
宋觀清秀氣的眉頭擰起,烏黑的眼睛看不出情緒。
「大人怎麼好端端問起蛇來了?我知道的也不多,倘若還有疑惑,我書信一封去問個清楚。」柳雙道。
「不必麻煩了。」宋觀清想小蛇是公是母全出自她的好奇心,大可不必因為自己的好奇讓小蛇遭罪,等到了交配的時節,小蛇自是會遵循本能。
晚間蘭草沐浴過的宋觀清帶著淡淡香氣,擦著濕潤的頭髮盤腿坐在羅漢榻上,小蛇極有自覺地貼上了宋觀清溫熱的皮膚,吐著信子捕捉屬於宋觀清的味道。
無外人複雜味道的屋內似乎格外讓小蛇放鬆,翻了個身露出柔軟淺色的肚皮,攤在宋觀清腿上仿佛一條玩具假蛇。
無法避免宋觀清耳畔迴蕩著白日柳雙所言,蛇尾部有個小口……宋觀清思考之際手已經伸了出去,軟癱的小蛇習慣性的纏繞上宋觀清修長的手指,尾巴尖軟軟垂下悠閒自在。
略帶薄繭的指腹順著尾部鱗片摸了下去,一頓,摸到了一處明顯不同於其他地方稍長的兩片蛇鱗。&="&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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