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然一怵:「那我們怎麼辦?」
時雨說:「你進去吧,別的事我來處理。」
肖然一步三回頭,北風愈發狂野,吹動時雨兩側秀髮。
半個多小時前,她坐在聖誕樹下滿懷期待,臉頰緋紅,像無拘無束的小鹿。轉眼之間,她獨立寒風中,眸底透著堅毅的冷色,像蓄勢待發的獵豹。
肖然驀地有了信心,轉身向院前石階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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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誕前夜,友人們不是在派對就是在約會。時雨誰也沒打擾,直接找律師團隊來諮詢,團隊很快跟陳啟那邊的常法顧問碰上。
陳啟一整晚沒拿到手機,時雨枯等回復也等不到。
天亮了,時雨沒忍住給檢院打電話,問為什麼經過十二小時還沒結果。對面反問她是誰,她說:「我是陳啟的未婚妻。」
「未婚妻?那就是沒有任何法律上的關係了,很抱歉,案件進程不能告訴您。」
時雨掛了電話,顫顫巍巍地給家裡管證件的人發信息,說自己需要用戶口簿。
對面沒多問,半小時就派助理把戶口簿送到時雨的私人會館。
時雨換了身香檳金旗袍,用珍珠簪挽起長發,戴求婚鑽戒,化了一個淡雅的妝。
隨從以為她即將出席宴會,其實她是要開車去接陳啟。
根據律師的預測,結果無非就兩個,拘留或者取保候審。如證據不充分,無事發生也是有可能的。
時雨希望是後一種,那麼十二小時過去,最多延長到二十四小時,陳啟也該出來了。
聖誕節當天,他們本該在溫暖的床上醒來,擁抱和親吻對方,從迷糊吻到清醒。
聖誕禮物堆成小山,他們本該坐在地毯上拆包裝,互相猜對方的朋友會送什麼。
而不是像現在,時雨孤零零地坐在車裡,看穿制服的人們爬上高高的台階,卻無一個人能回答她的問題。
因為她和陳啟,沒有關係。
她想知道陳啟多久能出來,得通過陳啟的律師,因為律師持有陳啟簽字的完整委託手續。
時雨反而什麼都沒有。
她一夜未眠,已經很困了,伏在方向盤上睡不著。&="&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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