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點。」祝遙梔彎起眉眼。
她伸手捧住少年的臉,輕聲道:「我相信你,那你可要保護好我,說到做到。」
祝遙梔心裡想的是,要真正地高枕無憂,還是要自己變強才行。
但邪神不知道她在想什麼,銀髮少年傾身而下,用下巴尖蹭了蹭她的頭髮,輕輕「唔」了一聲。
祝遙梔想從邪神的懷抱里掙脫出來,但她沒有明說,而是問:「我給你的不朽花呢?」
「花。」少年輕盈地飄進上方的江水裡,也不知是從哪裡拿出那株不朽花,用雙手捧給她。
「咦?怎麼長大了這麼多?」祝遙梔有些意外,這株不朽花昨晚才冒出一簇芽,現在已經抽出枝葉,甚至結了一個花苞,她能感受到裡面孕育著精純的冰靈力。
「……」邪神衣擺下伸出一根觸手,翹起來在她面前搖晃了幾下,像是在得意洋洋地邀功。
「你看起來和其他的好像不太一樣。」祝遙梔伸手,手指熟練地繞著觸手的尾端卷了卷。
這根觸手不是銀白色,而是通體泛著一種淺淡的紅,底下翻出的吸盤要更密集一些,布滿細小的凸起和絨毛。
祝遙梔問:「又是你新長出來的?」
邪神:「唔。」
「挺漂亮的。」祝遙梔誇了一句,用指腹壓了壓,觸手靈活地纏了上來,小小的吸盤在她手指上印下一連串的吻。
因為吸盤上多了凸起和絨毛,所以觸手吸她指縫間脆弱的肌膚時,她覺得手都麻了起來。
祝遙梔於是按住那隻觸手,不客氣地揉搓了起來,新生的觸手柔韌軟糯,像玩不壞的糯米糰子。
她捏了片刻,發現癱軟在她指間的觸手顏色好像變深了一些,紅得近乎艷麗。???
祝遙梔有些疑惑地抬頭看向泡在江水裡的邪神,少年的銀色長髮在懸空的水流里飄動,像是起舞的月光。
她才反應過來上方的江水被觸手擾動了起來,那些觸手躁動得有些……興。奮?
祝遙梔眨了眨眼,看到了邪神耳尖上蔓延的紅暈。
因為少年那身白袍在水中飄曳如浮雪,所以祝遙梔可以看到這隻艷紅的觸手是從邪神腰腹周圍伸出來的。
「……」她立刻鬆開了手。
癱軟的觸手卻一下子纏住了她的手。
「你,不喜歡?」少年邪神沒有意識到自己兩扇眼睫毛耷拉了下來。
祝遙梔想起祂之前說過,她不喜歡祂就會把新生的觸手吃掉,所以她連忙說:「沒有不喜歡。」
於是那隻觸手在她手上纏得更歡了,細密的吸盤從她的指尖到手背再到手腕,一寸寸吸吻,逐漸向素白衣袖裡蔓延。
難以言喻的感受,細小的電流在身軀里流竄,連骨子都酥了幾分。
祝遙梔不得不按住這隻觸手。
「……燙。」邪神忽然說。
「什麼?」祝遙梔愣了一下,「你是在說我的手嗎?」
「不、」少年搖了搖頭,流月照雪一樣的長髮拂過祂冠絕凡塵的面容,下面一根觸手帶著袍角卷上來,祂說,「是這裡。」
白袍下擺被觸手翻卷上來,祝遙梔看到他勁瘦挺拔的腰線,肌肉線條好像更加清晰了一些,每一寸都繃著力與美。
重點是,少腹的合歡印艷紅欲滴。
——所以,燙的是合歡蠱印。
祝遙梔後知後覺。
她伸出手張開手心,下意識看了看自己的,還好,她的沒有那麼紅,也不會發燙。
嗯,這個……
祝遙梔的視線又移了回去,蒼白膚色上的合歡印就像雪中紅梅一樣扎眼,少年邪神腰間系的紅繩垂落下來,青銅鈴鐺的絲絛穗子隨著水流輕曳。
「奇怪,」邪神的話語裡帶著幾分不解,「以前、不會。」
「……」祝遙梔有些心虛。
這事吧,說到底還是賴她。
她看著邪神漠然的臉,忽然意識到,這小怪物不懂情,更加不懂欲。
其實她自己也半斤八兩。
作為一個每天不是看小說就是玩遊戲的女大學生,祝遙梔根本沒有談過戀愛,只有一些紙上談兵的經驗。
她看著自己親手下的合歡蠱,欲言又止了片刻,最終憋出來一句:「要不,我們先牽手?」
這個步驟應該沒錯吧?
「牽、手?」少年眨了一下眼睛,銀睫顫雪,星瞳墜光。&="&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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