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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遙梔輕嘆:「我的師弟師妹做事不假思索,確實得去接他們,不然恐怕真的會逢人就問有沒有見過魔修,這樣就打草驚蛇了。」

高情商:做事不假思索。低情商:做事不動腦子。

應泊川面色微變,立刻說:「既如此,我動作快些,就由我去接應他們。」

「那就有勞應道友了。」祝遙梔樂得如此,她才懶得去接呢。

應泊川匆匆離去,房間裡就只剩下祝遙梔和曲漣二人。

曲漣閒聊一樣地問:「傳聞祝姑娘心悅師弟已久,不惜為之上刀山入火海,怎麼今日一見,祝姑娘對司空公子稍有冷淡。」

「……」祝遙梔不是很想說話。

喜歡這種狗東西是對她品味的侮辱。

而曲漣若有所思地說:「我總覺得很奇怪,雖然朝姑娘聲稱她才是司空公子的心上人,但有人問起,他從未承認過他和朝姑娘的關係。」

祝遙梔並不意外,司空玉這種賤人,估計就是放任她和朝璃爭風吃醋,但誰也不給名分,所以才好懷著希望繼續為他掏心掏肺啊。

修真界可能偏好這種兩女搶一男的惡俗戲碼,所以對他們這些破事很是關注,當作空閒時的談資。

其實,司空玉的長相雖然不俗,但在美人眾多的修真界,也就是中等偏上的水平,既沒有強大修為,也沒有顯赫家世,是怎麼惹得原身和朝璃為他傾盡一切的?

這一點,祝遙梔始終想不明白,難道僅僅因為司空玉是書中男主這一設定?

曲漣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思緒:「司空公子如此搖擺不定,難怪祝姑娘要欲擒故縱了。」

「……」祝遙梔的眉眼細微地抽搐了一下。

她要吐了,她對司空玉的厭惡,在他人眼裡居然是她在欲擒故縱?

真是救命。

曲漣見她不說話,還以為自己猜到了真相讓祝遙梔無法反駁。

祝遙梔心想完了,哪怕她當眾把司空玉打個半死,別人可能還會以為她在欲擒故縱。

而曲漣話音一轉,又說:「我還聽聞祝姑娘還用了合歡蠱,但中蠱者並非司空公子。如此這般,是想要司空公子吃醋嗎?」

啊啊啊啊別噁心她了求求。

祝遙梔快要暈厥過去了。

曲漣眸色微深,追問道:「祝姑娘,所以你的合歡蠱是下給誰了?琉璃塔的其他修士,沒有人擁有另一個合歡印。」

這就是奇怪之處了,合歡蠱從下蠱到解蠱,有一定的時間限制,時間一長仍未解除就有性命之憂。而祝遙梔手上的合歡印並未消失,也就是說蠱毒未解,那就只能是來榴花汀之後下的合歡蠱,而受天災影響,榴花汀內所有修士都在琉璃塔避難。

祝遙梔眨了眨眼,「這是我的個人私事,但既然曲姐姐好奇,那我就稍微透露一下,是我來榴花汀之後認識的一個凡人,很漂亮,很能吃,不過他有點害羞,所以暫時就沒法帶出來給曲姐姐看看啦。」

不然就會害羞地開始吃人。

「這樣啊。」曲漣若有所思。

她想,若祝遙梔只是為了用手上的合歡印去刺激司空玉,會選一個凡人倒也說得過去,無權無勢的凡人,最容易被利用,然後被丟棄。

曲漣不由得細細打量祝遙梔。

燦金午陽透過雕花窗格,細碎浮光傾落在少女身上,藕荷色的抹胸綠蘿裙襯得她秀面如蓮花,外罩的雪紗大袖衫垂曳如流雲,玉簪步搖和那雙美人眼一樣流光盈盈。

這般樣貌,要一個凡間男子淪為裙下之臣,易如反掌。

這時,房門被有節律地敲響了三下。

曲漣說:「我的師弟把你的師弟帶過來了。」

祝遙梔見到那對顛公顛婆就煩,她起身欲走,曲漣卻拉住了她的衣袖,「別急,我讓他們去住另一間。」

「那就多謝曲姐姐了。」祝遙梔彎了彎眉眼。

於是曲漣起身走過去,開了房門給應泊川一個眼神,又很快把門關上。

她還對祝遙梔說:「這種男人,還是釣著他多一會為好。」

祝遙梔:「……」

她不想釣他,只想弄死他。

不久後,有人敲響了她們的房門,是剛才那個妖艷少年:「兩位姐姐,豐盛神教的招新大會就要開始了,奴家來為兩位姐姐帶路。」

祝遙梔和曲漣對視一眼,起身走了過去。

少年一邊為她們帶路一邊拋媚眼,「兩位姐姐,奴家名喚嵐萱,若是入教後無聊,隨時來找嵐萱。」

曲漣說:「你怎知我們一定能成功拜入神教?不少散修墮魔好幾年,還是被正道追殺得像是喪家之犬。」

嵐萱嫵媚一笑:「雖說大家都遮掩了魔息,但修士嘛,往往都是修為越高相貌越好,兩位姐姐這般風姿,定能壯哉我豐盛神教。」

談話間,嵐萱將她們引至一樓,大堂里聚集了許多魔修,有些面帶煞氣,有些卻不顯山不露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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