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祝遙梔從來都是被動接受,她不曾親過邪神,連主動擁抱都少得屈指可數。
邪神把下巴擱在她頭頂的發旋上,輕輕蹭了幾下。
「你放心,我不喜歡他們,一個都不喜歡。」
祝遙梔安撫地拍了拍祂的背脊,挺好的,沒有什麼是她主動親近解決不了的。
把邪神哄好了之後,祝遙梔看著大堂里的高台陷入沉思,之前裂成四瓣的高台已經恢復如初,上面歌舞正酣。而那些魔修也全都不見了蹤影,整座弄香樓正常得不能再正常。
她想了想,抬手捏訣,把方楹給召了出來。
「見過聖女殿下。」方楹向她行禮,艷麗紅衣拖著長長的後擺,上面嵌滿了長著羽毛的眼球。
祝遙梔說:「還記得我之前讓你留意過的那個劍修嗎?他在哪?」
方楹說:「還在那個地下溶洞,不過另外兩個修士被李眉砂救走了。」
祝遙梔並不意外。
她想起之前在水鏡里看過的場景,天外奇物,血肉畸變……太倒胃口了。
祝遙梔並不想去,就吩咐方楹:「你去把地下溶洞那兩人帶上來。」
「是。」
片刻後,方楹就把昏迷不醒的司空玉和朝璃帶了上來,安置在弄香樓的一個房間裡。
祝遙梔伸手指了指司空玉,對方楹說:「你能看出他身上有什麼古怪嗎?」
方楹打量了片刻,搖了搖頭,「看起來就是一個普通的築基期劍修。」
祝遙梔皺眉,下意識看向鴛鴦大床上躺著的司空玉,心想這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
而方楹出聲提醒她:「聖女殿下,之前那兩個修士回來了。」
祝遙梔會意,他說的應該是曲漣和應泊川,還好來的不是李眉砂。
她擺了擺手,示意方楹離開。
於是這間雅間裡只剩下她和邪神,還有床上躺著的司空玉和朝璃。
「梔梔,很關注,他。」邪神用指尖撓了撓她的手心。
「誰?」祝遙梔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邪神指了指床上的司空玉。
「啊?」祝遙梔一頭霧水,「你為什麼會這樣覺得?」
邪神的眼睫低垂下來,「梔梔、看他時,情緒很,強烈。」
「當然,我從來沒有這麼討厭過一個人。」祝遙梔說。
「討厭?」邪神的眼睫又輕快揚起,「不是喜歡,就好。」
「那必不可能。」祝遙梔簡直要吐了。
她不想和司空玉待在同一個房間,於是拉上邪神快步離開。
本來想直接回禁地的,但是一想到曲漣和應泊川還在懷疑她,那她還是留在弄香樓比較好。
於是祝遙梔帶著邪神去了一個清靜點的雅間。
一走進去,祝遙梔就嫌棄地甩出好幾張淨塵符,先把這個雅間收拾乾淨,沒忘記把所有薰香都撤了。
「梔梔,很累?」邪神熟練地將她抱到自己的觸手上,輕輕捏了捏她的肩膀。
「確實累。」祝遙梔疲憊地閉上眼睛。
就是說,被李眉砂折磨得一滴靈力都不剩了。
她甚至還有些餓,但是桌上那些精緻漂亮的糕點她又不敢吃,萬一裡面有什麼催。情的藥物就不好了。
「那梔梔,就不要,見那麼多、人,」邪神低頭愛憐地吻她的眉眼,「只和我,在一起。」
這是占有欲麼?
祝遙梔哄騙的話語張口就來:「好,等這些破事忙完。」
於是細細碎碎的親吻輕柔落在她臉上,她還聞到了甜絲絲的花香。
被哄一句就開心成這樣呢。
祝遙梔本來想就這樣眯一會,但她忽然想起一件要命的事情——李眉砂的靈息還留在她身上!
雖然方楹如約放了曲漣和應泊川,李眉砂不至於出爾反爾讓她爆心而亡,但是,打進魔教聖女體內的靈息出現在她這個正道修士身上,只要李眉砂一感應,那她不就爆了嗎?
得趕緊趁著李眉砂還沒追殺過來,想辦法抹去他的靈息!
於是祝遙梔睜開雙眼,從邪神懷中起身。&="&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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