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問系統:「司空玉在哪?」
系統有點瑟瑟發抖:「你找他想幹什麼?」
當然是乾死他啦。
不過祝遙梔知道這狗系統肯定是護著司空玉,要是她實話實說系統就不會告訴她了, 所以她搓了搓手臂,環顧了一下四周說:「你看這裡多可怕啊,全是這些孽物, 我這不是擔心司空玉在禁地里出什麼意外嘛, 得去保護他。」
事實上, 禁地中的這些詭麗奇絕的生命沒有對她展現任何的攻擊性, 在她的視線看過去時會欣然綻放,還會悄悄把開出的花放到她的裙擺上。
系統:「……也是,你現在的修為確實能夠保護好他。」
然後系統就跟她說了司空玉現在的位置。
「這小子進了禁地?」祝遙梔有些意外, 她抬頭一看, 才發現天色已晚,快要入夜了。
祝遙梔實在是太想收拾司空玉和朝璃了,所以她很快就御劍趕了過去。
她的五感更加敏銳了,隔著很遠她就聽到了琉璃塔那些修士的談話聲。
他們的吐息混亂了也許, 還有隱隱的血腥味傳來。
祝遙梔略一推知就知道了,他們在踏入禁地之前還要從那些孽物當中殺出一條路來, 不少人應該都受傷了。
等等, 那要是她就這樣完好無損地出現在眾人面前, 就解釋不清楚了。
祝遙梔想了想, 御劍落在一個碩大的蘑菇上, 只是她一踩上去, 蘑菇啪的一下從中間裂開, 然後柔軟纖長的蕊絲接住了她。
哦, 這根本就不是什麼蘑菇, 是一朵花。
她拍了拍這朵花,輕聲說:「不要讓他們發現我。」
一片花瓣蜷起,軟軟地蹭了蹭她的手心。
祝遙梔於是透過花與葉的間隙往下看,琉璃塔的那些修士看上去已經有些疲憊了,不少人是相互攙扶著的。
「這鬼地方還不能御劍,也不能用靈力,不然就會被這些藤蔓逮著抽。」
「知足吧,至少這些東西你不主動招惹就不會搭理你,我們一大早就從菱鎮出來,路上那些孽物跟聞到肉的野狗一樣撲上來,殺都殺不完。」
「這還只是禁地外圍,越往裡走越危險,大家都提高警惕!」
祝遙梔看到了曲漣和應泊川,還好他們身上傷勢不重,不過她有些意外,竟然沒有看到李眉砂。
不過她想起曲漣說過,他們大師兄習慣獨來獨往。
她的視線移開,很快就看到了司空玉,倒是只有他一人,朝璃和其他劍閣弟子都沒有看到。
也是,若不是為了所謂的機緣,這種人絕無可能冒著生命危險來禁地。
祝遙梔冷冷地盯著司空玉。
雖然她很想衝上去把人暴打一頓,但是這麼多人看著,下不了黑手,只好先忍耐一下。
不過,頗為反常的是,這些踏入禁地的修士,身上或多或少都掛了彩,只有司空玉一席白衣乾淨得一塵不染。
奇怪,連曲漣和應泊川都受了傷,這小子不過區區築基期,是怎麼做到安然無恙的?
很快,祝遙梔就知道為什麼了——
一名受傷頗重的女修緊緊跟在司空玉身邊,她身上染血的道裙殘破,但看形制還能辨認出是試劍台的劍修。
司空玉唇邊掛著一抹淺笑,低頭對那女修說了些什麼。
祝遙梔全聽到了,這賤男人說的是:「多謝方姐姐一路的照顧,在下感激不盡。」
那位女修有些愣怔地盯著他唇邊笑意,緩緩點了點頭,「沒什麼,你沒有受傷就好。」
祝遙梔:「嘖。」
她也是服氣,這才過去多久,司空玉就勾搭上了試劍台的女修,還讓人家心甘情願受了一身傷也要護送他來禁地。
不過這個情形有些似曾相識。
上一次,這些正道修士混進魔教招新大會時,在第一關的搶青燈環節,司空玉也是不勞而獲,莫名其妙就有一對雙生姐妹花把青燈送給他。
祝遙梔是真的想不明白,她強忍噁心去打量司空玉的相貌,這人的長相其實也就中等偏上,到底是怎麼把這些女人迷得死去活來的?
還是說她被邪神那張偉大的臉拉高了審美標準?也很有可能,小怪物那張臉看多了,再看其他人就是曾經滄海難為水了。
接下來,司空玉的腳步慢了下來,漸漸與前面那些修士拉開了距離,試劍台那名女修也跟著他落後了很多。
白衣青年眉眼溫柔,對那名女修說:「我看方姐姐剛才用的劍訣飄飄若仙,想請教一下。」
女修說:「是我們襄蘭方家的歸鴻劍訣,從第一式到第九式,手中長劍會越來越輕,猶如一片鴻羽,借風而起,瞬息之間殺敵萬千。雖然我鑽研劍譜多年,但現在也只參透了第三式。」&="&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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