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先祖不問緣由?我的師尊和我那些同門都是罪有應得。」
祝景年面露詫異之色,「為何要論緣由?難道吾看起來像是幫理不幫親之人?」
換言之,他幫親不幫理。
祝遙梔哽了一下,然後說:「他們也沒有理,先祖不妨聽我說明來龍去脈……」
她還沒開始說,祝景年就搖了搖頭:「不必,他們這麼多人,誰欺負誰不是一目了然?」
三位尊者頓時急著為自己辯護,添油加醋把說祝遙梔有多罪不可恕。
祝景年並指一划,劍氣盪開,像掃垃圾一樣把三位尊者從宗祠大殿掃了下來,壓得他們趴在地上起不來。
然後他對祝遙梔說:「等下我們兩人打三人,也是他們以多欺少。」
祝遙梔不明白,這個祖宗是怎麼頂著一張清風明月的臉,睜眼說瞎話。
她提醒了一下,「下面的演武場,有人在看。」
祝景年:「那又如何?」
祝遙梔:「……你是真的油鹽不進啊。」
祝景年好歹說了一句:「那吾將這裡所有人的修為壓至和你一樣的元嬰初期。」
祝遙梔:「好,這樣就公平了。」
祝景年:「哪裡公平?他們三個欺負我們兩個。」
「……」
祝遙梔不說話了,提劍上前,層疊冰雪綻出霜寒劍氣,同時巨劍橫掃,將狼狽為奸的三位尊者隔開,她先對付那個臉上印著「孝子賢孫」的尊者。
祝景年看出她想逐個擊破的意圖,就先把另外兩名尊者壓在地上。
笑話,他的修為確實壓至元嬰初期,但他那傾覆山河的劍氣又壓不了。
霎雪劍到底是天下第一劍,有來有回地對劍幾下後,祝遙梔很快就能單方面揍那個那個孝子賢孫哥。
劍光密集如飛雪,尊者的慘叫聲不絕於耳。
祝景年在一旁看著,時不時指教一番,「這一劍漂亮,如果能再狠一點就好了。」「可以再使點勁,又不是打自己人。」
他不但自己叨叨,他還要逼著趴在地上那兩個尊者一起夸祝遙梔的劍法,「你們為何不說話?這一劍難道不漂亮嗎?」
兩位尊者迫於壓在身上的劍氣,只好面目扭曲地點頭稱是:「……漂亮,真漂亮。」
片刻後,祝遙梔把那位尊者揍得像條死狗一樣趴在地上,爬都爬不起來。
她盪開劍上血跡,就要開始揍另一個尊者,於是對祝景年說:「先祖,你先把一個人身上的劍氣撤了,我自己能應付。」
「你怎麼急吼吼的,」祝景年手中劍氣凝成一道長鞭遞給祝遙梔,眼角餘光輕瞥那位已經被揍得趴在地上起不來的孝子賢孫哥,一本正經地提醒祝遙梔,「還沒『略加管教』一下。」
祝遙梔接過鞭子,感受到了上面恐怖的劍氣,她有些不確定:「拿這個抽四百鞭子?」
「別忘了還要他磕一百個頭。」祝景年提醒她,又說,「略加管教一下,讓所有人知道,膽敢欺辱我霎雪劍後人,會是什麼下場。」
祝遙梔「哦」了一聲:「知道了。」
話不多說,開抽。
她也不客氣,拿了幾張擴音靈符出來,一邊抽一邊讓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傳遍整個劍閣。
對此,祝景年表示:「揚名立威,善。」
祝遙梔抽完四百鞭子,那個尊者已經奄奄一息了。
祝景年淡淡地說:「這種治好了也是殘廢,趕緊的,讓他給你磕一百個頭,一個都不能少。」
祝遙梔說:「他應該已經磕不了了。」
祝景年:「這好辦。」
沒見他做什麼,但是一股無形巨力將那個半死不活的尊者提起來又按下去,對著祝遙梔哐哐磕頭。
磕完一百個頭,祝遙梔就開始揍下一個了。
祝景年讓她「略加管教」上一個尊者不是沒有道理的,聽了這麼久的慘叫,這個尊者跟她對招的時候驚慌害怕,不用多久祝遙梔就挑開了他手裡的長劍,開始逮著人打。
打到不能還手,就是四百鞭子加磕頭百次的略加管教大套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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