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她一個性冷淡,怎麼會開始懷念這個?難道她還是從形形色色的人變成了色色的人嗎。
都怪這個長生宴!
祝遙梔思緒脫韁,而覆在她身上的邪神已經輾轉至其他傷口,有一道是在她腰腹上,這種曖味的位置,幾乎是唇舌一壓上來,她就想弓身躲閃,但卻被觸肢死死纏住,掙扎不了半分。真難免讓她想起之前解蠱的時候。
這道傷口被細細舔過,太近了,近得讓她幾乎要產生錯覺,冰涼又柔軟的唇舌會不會突然偏移一分。
祝遙梔連呼吸都一片凌亂,煎熬已久,相似的動作總是容易激起那些不可說的記憶。
她幾乎要在回憶中沉淪,但邪神已經放過了那道傷口,唇舌嫣紅如血。
回憶如潮水退去,她是乾涸的岸,幾欲燥裂。
邪神在她耳畔低語,依舊保持那種不痛不快的距離,「梔梔,你想逃離我,但你的身體在懷念我。」
這種感覺很無奈,她尚存一線理智,但她的身軀與意志背離,與少年邪神暗通款曲。
邪神伸手輕撫她潮濕紅潤的眼尾,低聲道:「你又能忍到什麼時候,小可憐。」
祝遙梔嘆氣,「…你有沒有什麼別的方法,剔除繁衍血脈的影響。」
「當然有。」少年聲音泛冷,眼裡是毫不掩飾的侵占意,「但我為什麼要用?」
「……」祝遙梔沉默,她現在確實沒有什麼立場去要求邪神。
「梔梔這些傷,光是這樣還無法癒合。」邪神伸手,華美的暗金袖袍沉得少年手指更加修長挺拔,蒼白如玉的手腕被祂自己劃開,濃稠的幽藍血液滴落在她身上,「它們流到哪,我就親到哪。如果傷口癒合之後,梔梔還能清醒,我就用別的方法幫你。」
第63章 玉生煙
魔宮。
方楹翹著二郎腿坐在椅子上, 哪怕脖子被幾個侍衛拿劍押著,也笑吟吟的。
夢驚鵲冷冷睨著他,「你倒是沉得住氣。」
方楹奇道:「我有什麼沉不住氣的?」
夢驚鵲說:「你的主子都被尊上抓了, 你以為尊上還會留你?」
「我現在不是好好的?」方楹優哉游哉道,「我主子是被尊上親自抱回寢殿,又不是被打入鬼哭獄, 我有什麼好擔心的?」
夢驚鵲:「你之前多次阻撓, 你就不怕該進鬼哭獄的是你?」
方楹單手支著下頜, 「我好害怕哦, 那我只好去求求我主子了,你猜尊上是聽我主子的,還是聽你的?」
「……」夢驚鵲被噎了一下, 才說, 「你沒去榴花汀的禁地,你不知曉除魔箭是何等威力,尊上被一個女人痛下殺手,你以為你主子還能好好的?」
方楹笑了, 「這就不勞你擔心了,至少聖女殿下現在還好好的。別說我, 你跟在尊上身邊, 所聞所見, 難道還摸不清尊上對我主子是什麼態度?」
夢驚鵲說:「所聞所見?呵, 剛才在翠嵐城的鴻音客棧, 尊上凝出了那些人的記憶, 親眼看到你家主子帶著三個男人進了同一間房。」
方楹臉上笑意微僵, 「聖女殿下真是……」
帶三個男人去客棧開房, 哪怕是合歡宗女修也很少這麼玩的。
夢驚鵲越看他越是不爽, 又冷笑著說:「你主子的師弟就被扔進了鬼哭獄,怎麼,你這條忠心耿耿的狗,不想想辦法去救人?」
「激將法就免了,我看上去有那麼傻嗎?」方楹勾唇一笑,「我可沒有那個膽子,敢去救尊上的情敵。就算聖女殿下把我殺了,我也救不了這小子。」
夢驚鵲皮笑肉不笑,「真難得,你還算有腦子。」&="&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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