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裡的硬板床肯定是不能再睡了的。
她是想給他稍微布置一下,總不能一直這麼寒酸,到時候真生病了, 傳到康熙那裡,也是她的麻煩,要說她這個嫡福晉不會照顧人了。
玉顏不能被人這樣質疑自己的專業能力。
結果胤禛直接順杆爬,當她默許不分房睡了。
在看著人重新布置好了稻田軒這裡的房間後, 胤禛就跟著她回了她的水榭。
只要她一望過去, 胤禛那雙幽沉的眼睛就仿佛在說, 是福晉讓爺要好好休息的,爺聽話, 爺當然要過來了。
玉顏就沒法說他了。
兩個人脫了外衣上榻,水榭二樓比外頭要涼快許多, 紗簾放下來也不會覺得熱。
被胤禛用熟悉的姿勢抱在懷裡的時候,玉顏有那麼一瞬間的恍惚。
雖然在一起的幾個月玉顏總是在心裡吐槽胤禛需求大, 身上熱得像火爐,又非要抱著一起睡覺麻煩。
但是習慣成自然。習慣真是非常可怕的東西。
這幾天胤禛不在,她一個人睡, 本該是很自由放鬆的, 可入睡的時候還是有些小小的困難,沒有胤禛在的時候那麼順利。
現在被抱住,身體比大腦先反應過來, 熟悉的記憶席捲而來, 身體自動自發的去尋找最舒服的姿勢。
快睡著的時候, 玉顏迷迷糊糊的想,怎麼就到這一步了呢?
黑甜一覺,這一覺還真是睡得挺舒服的。
醒來的時候, 身上懶洋洋的,兩個人這麼抱著睡,竟然還覺得不熱。
不過胤禛明顯比她身上的溫度要高一些。
本來玉顏還想再多賴一會兒的,難得胤禛規規矩矩的,而且還對著她笑得挺溫柔的,兩個人好像是一塊兒醒的。
玉顏就放鬆警惕,在被子裡舒展身體,伸了個懶腰。
這人是舒展了,下一秒腰側就碰到了她並不陌生的地方。
「你——」玉顏牙都咬起來了,一眼的嗔怪。
這是下午,不是早上也不是晚上,胤禛他怎麼又——
胤禛無辜地望著玉顏:「福晉,這不能怪我。」
確實不怪他。那又怪誰呢?
怪福晉冷落了他五天?怪福晉這幾個月都只用手?怪他心甘情願的賴在福晉身邊討一點甜頭?
「你自己解決。」玉顏不想跟他糾纏。
這要是被纏上了,這一下午就完了。全在床上出不去了。
胤禛卻笑了,他本來也沒打算放人走,現在人就在他懷裡,又怎麼可能讓她走了呢?
這幾個月都不過分,現在胤禛想過分一點。
方才他說了,讓福晉不要推開他,福晉沒推開他,這不就是變相的默許他接近了?
可以,再近一點。
玉顏幾乎是劇烈的掙紮起來,但逃不脫胤禛的桎梏。
她咬著牙,聲音卻因為顫抖沒有什麼太大的威勢:「貝勒爺!」
[這手不要可以砍了!不要亂動!]
胤禛笑了,床帳都因為他的動作微微的小幅度的動著。
胤禛低聲說:「我替福晉記著日子呢。是不是快到了?」
玉顏被碰的有些反應不及,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癸水。過幾日就到了。
而他深深地記住了,在到來之前,她的身體也會有本能的需要。
玉顏沒辦法說話。胤禛的手不容拒絕,直接包裹住了她的內陰。
他並不是禁止不動的,他還在動。
而且他很會動。專門挑玉顏受不了的地方動。
玉顏這幾個月其實也有點習慣了癸水到來之前的躁丨動。
但是因為這裡女性的需求得不到重視,這一點比不上現代。
她在現代忙於工作,沒有找到合心的愛人,但自身的需求總不能置之不理的,雖然工作繁忙消耗了很大一部分的精力,但是身體並不會因為你忙就會放棄追尋快樂的本能。
玉顏在身體需要的時候,會給自己預備貼心的小玩具。
在紙醉金迷的現代社會裡,這是一個成年人對自己負責任和愛護自己的表現。
她已經形成了習慣的品牌,習慣的品類,還有習慣的頻率和放鬆方式。
可是在這裡,什麼也沒有。
玉顏想,她完全是靠著堅定的意志力和這副實在稱不上好的身體而抗過來的。
但是現在,在胤禛的動作之下,一切土崩瓦解。什麼堅定的意志力,什麼堅守,全都沒了。
一切都陷入了混亂之中。
直至,胤禛手上汪了一渠溫熱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