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儲日瑛看透這幾人的意圖,冷笑道:「往日讓讓你們,你們還真以為自己是我的對手,不妨一起來。」他笑的張狂,身上紅衣翻飛,像是等著這一幕許久。

他望向裴霽,眼神越發張狂,「劍尊之子?就讓我看看你的實力如何。」

話畢,儲日瑛揮起招魂幡直奔裴霽,裴霽還未抽出劍,只覺得眼前一黑,一股陰冷的煞氣如同巨浪撲來,仿佛有千萬根冰針刺入骨髓,他身體不受控制地朝後飛倒,重重地摔在地上,口中噴出一口鮮血,染紅了胸前的衣襟。

謝泠回頭,眸中閃過一絲心疼,正欲彈出一道術法將裴霽扶起,不料卻暴露出一個弱點,右肩被儲同年釋出的靈力貫穿。

鮮血頓時噴涌而出,靈力居然在觸及她的一瞬間轉化成了魔氣,謝泠低頭,望著自己肩胛骨被撕裂出的深深裂痕,難得的露出了一絲錯愕和迷茫。

儲日瑛見狀更加張狂,抑制不住笑道:「哈哈,魔尊又如何,依我看,這魔界也將是我儲家的囊中之物!」

第16章 只攥著別人手腕的手

謝泠捂著肩膀,身形微晃,二人一時間竟然僵持下來。

而秘境外,裴昭第一時間察覺到秘境有恙,他閉上眼,不管不顧劃破自己的掌心,感知裴霽的氣息。

透過他的眼睛,裴昭看到謝泠被洞穿的右肩,那道靈力仿佛同時刺穿了他的胸膛,他呼吸急促,微微顫抖,險些從入定的狀態中抽離。

心如同被一直無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幾乎喘不過氣來,這是裴霽的感覺,遠比他的身體感知要濃烈的多。

裴昭急促地呼吸著,在被裴霽察覺到之前,猛地抽離神魂。

他立刻起身,掐訣閃身,正欲朝著秘境入口掠去,卻像是突然想到些什麼,轉頭大步朝著隔壁院子走去。

「謝暝」前日回到了本體,但她不能無故消失,謝泠早就做了兩手準備,若她真的遭遇不測,分神定要回歸本體,她早早讓飛凰做了兩手準備,若她遭遇不測,飛凰便繼續假扮她。

裴昭推開門,就看到偌大的院子內,「魔尊」蒙著眼睛,正在同幾個年輕的修士玩兒捉迷藏,那些年輕的小修士穿著極薄的真絲外套,整片粉色的胸膛裸.露在外面,只堪堪遮住重點部位。

那些小修士見到裴昭,倒是乖覺,立刻縮著脖子站在一旁。

「怎麼不動了?」飛凰摘下蒙著眼的絲帶,就看到小修士們列隊一排,一個個低頭裝鵪鶉,好不規矩。

飛凰一眼瞥見了站在一旁的裴昭,倒是收斂了些,朝著小修士們揮揮手:「都下去吧,改日再玩兒。」

那些小修士如蒙大赦,立刻裹緊衣服,麻溜兒跑路。

飛凰沒正型地靠在柱子上,疊好手裡的絲帶放在一旁:「什麼風把劍尊吹來了?」

「頂著她的名號,別做這些荒唐事。」

飛凰輕笑一聲:「荒唐?她可比我荒唐多了。」

「秘境出事了,你們魔尊怕是要死在裡面,你卻還在這裡玩弄這些。」裴昭輕嗤。

「尊上若真是死在裡面,劍尊高興不還來不及,解決了心頭大患,怕是流水席都要吃上個三天三夜吧。」飛凰給自己倒了杯茶,毫不掩飾地嘲諷道,「我們是合作關係,劍尊還是少多管閒事,還是說劍尊非要管?」

裴昭沉下眸子,一雙眼睛深似寒潭,「我可以不問你和你的尊上到底想做什麼,但秘境內還有我修真界的弟子,我會一直盯著你們。」

他說罷急急轉身離去。

飛凰倒是不懼,只是覺得有些奇怪。

裴昭不是多話的人,即便當年和謝泠一戰之後,突然轉性開始關注修真界權斗,但在飛凰看來,他本質是個很討厭這些事情的人,哪怕他身為護佑蒼生的正道劍尊之時,也是一個沒多少感情的人。

「很少這麼外露情緒吧。」飛凰托著下巴盯著他離開的背影。

倒也不是很少,好似每次和謝泠打架的時候,他情緒還是挺豐富的,此次尤甚。

難道她猜錯了,裴霽不是他故意放出來的誘餌?

當年二人最後一戰,她去的時候謝泠幾乎瀕死,裴昭將她緊緊護在懷裡,看上去就像人間話本子裡寫的那樣「你死了,我才意識到有多愛你。」

不過飛凰不覺得兩個人會有什麼話本子裡的旖旎故事情節。

倆人鬥了二百多年,他能狠下心設下誅魂陣將阿泠困死在那裡就說明他對阿泠應當是一點意思都沒有。

但……還是很奇怪。

若真是他要殺了阿泠,如今又何必特地來警示她,當年又何必護著阿泠,甚至落得個道心破碎的下場。

若他真是對謝泠有意,又為什麼在這百年另尋新人,甚至孩子都有了,莫非這就是用新的記憶取代舊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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