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組織收納了她,那必然是需要她的,她只需要等,在此之間她忙好自己的事情就夠了。
許皎皎沒有等來水青,反而先等到了許父的請求,說是有一批布要運去明城,對方要求說得上話的人去交接一趟,順便商量一下接下來的訂單,但偏偏許父有事情,不能前去,只能拜託許皎皎。
許皎皎疑惑:「其他管事都沒空嗎,我沒有接觸過,讓我去嗎。」
許父一副焦頭爛額的樣子,回道:「唉,平常都是我親自去的,對方不看事,看人,商會最近實在忙,我走不開,不然也不會麻煩皎皎。」
許皎皎總感覺哪裡不對勁,她沒有貿然答應,回道:「爹,我可不可以想想。」
許父嘆息一聲,說道:「沒事沒事,爹也是沒辦法了,才問你一聲,皎皎不願意去就不去了。」
看著許父疲勞的模樣,許皎皎忍不住想著,最近水青也沒找她,應該也不急,要是晚點她問過水青沒事,就去一趟明城。
吃過晚飯,許皎皎去了之前早就約好的地方放消息,平常回消息極慢的水青,這次許皎皎剛回到家不久,窗台上便有了動靜。
沒錯,水青回消息極其樸實無華,直接將紙團丟到許皎皎靠街道的窗口上。
紙條里只有三個字:可以去。
許皎皎便燒了紙條,出臥室去找許父了,說她決定出門了,什麼時候。
深夜,許父面色陰沉的坐在書房,手中的佛珠被盤的嘎吱作響。
他沒想到青木綱會這麼急,竟然給所有商會成員都發了一紙邀請函,邀請所有商會成員極其家屬參加這周五的舞會。
上回皎皎和他說過遇到青木綱的事情之後,他和青木綱也「意外」的碰見過幾次。
許原都想辦法糊弄過去了,他能感覺到青木綱越來越急,但縱使她想什麼也不管,但也知道什麼東西能給交出去,什麼東西不能交出去。
青木綱要的是什麼,那可不是一點錢財,是路線!是他手裡行商的路線和相城的火車控制權。
這些東西在他手裡就是個賺錢的道具,但在青木綱手裡會變成什麼,那是會變成侵略者運輸物資,侵占這片土地的幫凶。
許父也知道現在能忽悠是暫時的,青木綱遲早強征他手上的行商路線和幾道火車線。
而青木綱之所以不敢強硬動作,也是因為擔心真逼急了許父,魚死網破,告訴他錯誤的行商路線。
這些路線失之毫釐謬以千里,根本容不得馬虎。
許父自己無所謂,但他的女兒不能出事,那是她的妻子留給他的最大的寶貝了。
心中有了決定,許原連邀請函都沒有給許皎皎看,直接寫信給了老朋友,拜託他幫忙接應一下許皎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