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樣看起來,許皎皎反而比她們這些人更像特工。
在不明情況下,其他人貿然得知許皎皎有這樣的身手,處于謹慎,可能會誤傷到許皎皎,而水青不想這樣。
這廂,許皎皎半死不活的躺在醫院,當然,半死不活是她裝的,畢竟脖子上的口子是她自己割的,她總不能弄死自己。
誰知道都這樣了,青木綱還不放過她。
說是周五的舞會有請帖的必須都參加,腿斷了,抬都得抬過去。
許皎皎去了,意外的是竟然還真是一個普通的舞會,觥籌交錯,認識的人之間互相寒暄著。
會場二樓,青木綱聽著樓下大廳傳來的鋼琴曲問道:「沒有任何動靜?」
下屬回道:「是的。」
青木綱把玩著手中的槍枝,這些低等人倒是聰明一回,這次的陷阱沒有再跳了。
舞會結束後,連許皎皎以為本來會來找許父麻煩的青木綱都沒有再出現。
但這樣的安靜反而預示著某種危險。
許父也開始了動作,雖然沒有告訴許皎皎,但許皎皎看出來了,許父是準備離開相城,現在相城的局勢已經越發危險,而許父並沒有參和進去的意思,離開自然是最好的選擇。
但許皎皎不能離開,她得留下,不論是水青還是任務,她都得留下,但是她希望許父離開,她不希望這個愛女如命的好父親死在相城。
休息了幾天,許皎皎脖子上的傷都還沒有好,水青已經拖著她的傷腿出來繼續找她「演戲」。
「你的腿真的沒事嗎。」許皎皎問道。
水青雙手枕在腦後,姿態瀟灑的走在前面,聲音淡淡的傳來:「走吧。」
要不是許皎皎知道水青腿中彈,從外表誰能看出水青有傷呢,這樣子比一般死氣沉沉的正常人顯的還要活力一些。
兩人去繼續去參加了相城大學的讀書會。
而隨著不知哪傳來的消息,據說侵略者準備對相城動手了,他們要接管相城,說要讓相城先進入偉大帝國的一員。
讀書會上的氣氛越來憤怒。
「我們要遊行,給政府表明我們的態度,政府要是敢放那群矮子軍進相城,我們就拼了。」
「是的!我花國怎麼能容忍這種恥辱!」
幾個年輕學生說著,似乎眼前都浮現出了侵略者的臉,恨不得上去打兩拳。
許皎皎看向了水青,水青不動聲色的搖了搖頭,她們兩誰的身份都不適合在此刻發言,還是讓組織其他人照顧一下這些熱血方剛的學生吧。
而許皎皎也頓時想到了青木綱沒有再找許父麻煩的事情,原來是另有安排了,不像其他人對這個消息還存疑,許皎皎感覺這個傳言幾乎八九不離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