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願意為了普通人,而搭上自己和朋友的性命,這是出於復疏的避險天性,無可指摘。
「我明白了。」趙藕花閉上眼,長嘆一口氣:「我不會再找你打聽鎖星派的事情。」
「這就對了嘛。」復疏放鬆下來,啜了一口熱茶,道:「天塌下來自有高個子頂著,鎖星派也就在暗地裡折騰而已。我們只是小角色,不要老想著在前面衝鋒陷陣的,那也太危險了。」
趙藕花苦笑,沒有接復疏的話,半垂眼睫不知道在想什麼。
復疏一口氣喝完熱茶,拍拍手,活潑潑道:「既然不打聽鎖星派的事情,那應該也沒有別的事情了吧?沒有別的事情,那我就先走了——快要期末考了,我也是很忙的。」
一直在旁邊充當擺件的薛庭笙倏忽開口:「坐下。」
她語氣平靜,聲音也不大,但復疏聽著她說話,莫名的打了一個寒戰。復疏眼巴巴看向趙藕花。
趙藕花沒辦法視而不見:「庭笙,你還有別的事情想找復疏占卜嗎?」
薛庭笙:「嗯,有些事情,要單獨問她,需要你迴避一下。」
復疏『啊』了一聲,瞪大眼睛,不斷向趙藕花發去求救的訊號。趙藕花夾在兩人中間,乾咳兩聲:「復疏不願意占卜的事情,你就算為難她也是沒有用的。」
不知道薛庭笙能不能聽見去趙藕花的話,但復疏聽完卻是飛快的點頭,以示肯定。
薛庭笙抬眼,神色平和:「我知道,我要問的事情和鎖星派無關,是我自己的私事。」
趙藕花看看薛庭笙,又看看滿臉『救我』神色的復疏。她想到自己這段時間所加深的對薛庭笙的了解,於是站起身,無視復疏的求救表情,離開了房間。
屋內霎時只剩下薛庭笙和復疏兩個人。
之前趙藕花在的時候還好,現在趙藕花走了,復疏感覺哪哪都不對勁,屁股底下的墊子更是像長了針似的,戳得她坐立難安。
復疏:「你有什麼問題就問吧,先說吧,問題歸問題,我也不是每個問題都回答得上來的——占卜不是萬能的。」
薛庭笙:「三年……不,四年前,你在這裡給沈南皎算過命,你當時算出來的結果是什麼?」
復疏愣了愣。
她沒想到薛庭笙會問沈南皎,雖然她知道薛庭笙和沈南皎認識。但很快,復疏反應過來,滿臉驚恐,雙腳蹬地往後蹭開一段距離。&="&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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