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她記憶中從廚房到廂房的路並不算長, 卻覺著格外漫長。
好像不是錯覺。
他故意的?
付媛偏著腦袋看向單閻, 他嘴上揚起的笑意很明顯, 晴朗得像一抹艷陽,微微下壓的嘴角顯得愈加欲蓋彌彰。
他故意的,付媛篤定。
「為什麼走那麼慢?」
單閻盯著懷裡付媛怯生生的樣子,知道她是怕羞,又淺笑著抬起頭看路,「不躲為夫了?」
「誰躲你了, 」付媛嘴裡嘟囔, 滾燙的臉卻埋在了單閻的肩窩,「月孤明的問題你不應,這個問題總要應吧?」
聽著悶在他肩頸的付媛發出一陣又一陣嘀咕,像是熱水燒開了的咕嚕咕嚕聲,單閻笑得更是開懷。
「為夫還以為夫人不想呢。」單閻勾起一邊嘴角偷笑,抬眼看向窗花上映著跳動的燭火,「原來夫人是迫不及待啊。」
原本付媛還沒聽懂單閻嘴裡在含糊著說些什麼,可聽到後半句, 哪怕她是個傻子也曉得單閻在說什麼。
「混蛋。」她重重地朝單閻肩上襲去一口。
單閻的肩甚至一動不動, 任由著她用利齒齧噬,只是攬著大腿的那隻手狠狠地朝她的腿上蜜肉拍去。很快她雪白的肌膚上便似落梅一般留了印, 一片淡粉在她的腿側顯得格外惹眼。
還沒來得及報復,付媛便感覺到,另一隻攬在腰肢的手也在不安分地隨著他行進的腳步挪動,這才慌張地鬆了口,惡狠狠地瞪了單閻一眼:「你敢?」
「你猜為夫敢不敢。」單閻的手扶在付媛肋上,沒再往上攀,只是眼神明顯變了。
動作是停住了,付媛的心也死了。
單閻走到床邊,將付媛輕輕放下,緊接著便揚了揚下巴,示意她再往裡睡。
衣襟半敞的付媛:?
也好。
逃過一劫。
她正喜滋滋的將身上的綾羅褙子掖實,便發覺男人褪下了中衣,背倚靠在床頭扶欄上。掛在付媛臉上的笑意瞬間僵住了,看著男人微微仰起的頭,胸口起伏因沒有衣物的遮擋便一覽無餘。
他稍稍展臂攬過付媛。
付媛愣住,不明白他的意思,朝他眨了眨眼。
單閻看了她一眼,眼神剛挪向自己的大腿又瞥到付媛身上,「過來。」
該來的還是來了。
付媛提著裙,蹙眉抿嘴地坐到了他膝頭上。
男人的眼睫微微垂下,打量了一眼兩人間的距離,便二話不說地伸手握住付媛的腰肢,往他懷裡拽,「躲這麼遠,生怕為夫吃了你?」
「為夫又不吃人。」
這句是謊話。
他就喜歡這樣的謊話,付媛知道。
像是他說的「我娘又不吃人」一樣。
褙子因單閻方才突如其來的一拽,直接落在了付媛半肩,亮眼的白霎時間暴露在光線里,單閻仿佛能聞到她身上的山茶花香。
褪去褙子的遮掩,身上便只有一件抹胸,男人的鼻息打在無遮無掩的胸口。
緊緊摟著背部,吮吸,雙手支撐著付媛不讓她往後躲,付媛看不見男人臉上的表情,只能看見他緊緊貼著自己的肌膚。
比意識來得更快的是本能。
她覺著自己活像個漏了餡的湯包子,背後的那雙大手蒸得她直冒汗。男人指節上的繭不時摩擦過她肩胛,掐在嫩肉上的手像要將她生剝活剮了。
那些沒有落在衣衫上的掌印,全都一次性清算了。
他敢,他沒有什麼不敢的。
付媛真恨自己一時多嘴。
本就如潰爛的野果,遇上那溫潤中帶些粗糙的掌,瞬間如垂落下枝頭般軟癱。可那人卻不甘,非不肯罷休地裹入口中。
濕漉漉的。
到處都濕漉漉的。
腳趾緊緊扣著床褥,付媛臉上的神色漂上了紅,她輕輕的閉上眼,咬著下唇,搭在男人後腦上的手不自覺地往懷裡抱。
更加使勁了。
不知兩人相擁了多久,單閻急促的喘息才從付媛的肌膚上離開。
他垂眸,付媛也緊隨著他的目光。
付媛看著被捏出成片的紅,掛在尖上的涎像露珠落在荷葉邊陲,緩緩下墜。
付媛知道單閻在看什麼。
只是沒想到他還會用指腹替她擦拭,又一次抵上來的涼意讓她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她沒忍住哼出聲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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