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他正欲責備,可他摸得出來付媛的指尖滾燙,再一伸手試探,額頭溫度更甚,「夫人…」
他已經猜到付媛有這樣的計策,可卻沒想到她當真會為了他這樣做。
「夫君,我們再也不會分開了。」她側著腦袋,倚靠在單閻的肩上。
單閻莞爾,可嘴角更多的是苦澀,「夫人真傻,身外功名於我何用,聖上消氣了便會削為夫官職,而後放為夫出去,不必為了為夫做這些…」
「不傻又怎夠與你般配?」付媛笑笑,緊緊地牽著單閻的手。
兩人在獄中過了幾近三月余,屋外傳來的寒意已然停歇,鳥鳴聲漸起。付媛有些坐不住了,單閻卻依舊氣淡神閒。他並不知付媛給聖上獻策,付媛也並沒打算告知。
他不想她為自己擔憂,付媛也是同樣的。
門鎖應聲開啟,進來頒聖旨的是聖上的隨身太監。
聖上依舊付媛的計策,將前來求情的付媛也一同打進天牢,放鬆裴同芳的警惕,再假意重用裴同芳,試探他的忠心。而後任由裴同芳將朝中重臣替換成自己的班底,順藤摸瓜,將其一網打盡。只是收集罪證還需要些時機,耽誤了些時辰,才拖延至今。
一朝一夕間,裴同芳從天上摔到泥地底,連同裴氏也慘遭抄家,落得聲名狼藉。
單閻恢復官職,付媛也同樣被釋放。
兩人在殿下聽著聖上褒獎,直到聖上看向付媛,詢問她可有想要的嘉獎時,單閻才訥訥地看向付媛。
付媛低垂著腦袋,被宮女服侍打扮過的她顯得更是嬌俏。鼻尖透著的淡粉與耳後的煞白極其突兀,她纖細的指頭不時揉著耳上的三角窩,隨即又意識到失態,悻悻然挪動指尖,順著耳廓向下移。
單閻的目光就這樣隨著她的指尖從三角窩挪到耳垂上吊掛的耳墜,忽覺一陣焦渴,便收回視線,不再望她,只是由著思緒飄到去年的春天。那個初次在他面前略施粉黛,著霞披坐於蓮上喜榻的付媛,正如她現如今這般耀眼。
她身上的山茶花香氣將他帶入不知名的溫柔鄉,即便知道兩人如今在面聖,他也難以忍耐身上的焦躁。
他眉毛低壓,看向付媛,卻見她嘴角揚起的笑意。
她是故意的。
她是故意要讓他在殿前失態的。
付媛刻意一邊向聖上要獎賞要官職,另一邊又以只有兩人心照不宣的方式挑逗他。
聖上為剷除奸佞一事欣喜不已,難得的大開筵席,兩人直至天蒙蒙亮才回到客棧。
金枝見了兩人的身影,擔憂不已,正想要上前詢問事情來由,卻被身側的丁維攔住。
丁維朝她噓聲,猛地使眼色,「少爺與少夫人該歇息了。」
金枝眨眨眼,像是沒明白他的意思。
「識趣些。」丁維沒向她解釋,只是將她扯到一邊,捂著她的嘴堆笑恭迎二人上樓回廂房,「熱水已備下,少爺早些歇息。」
付媛一推開門便癱倒在床榻上,渾身軟綿得不願動彈,嘴裡嘟囔著:「好累啊。」
單閻掩上門後,坐在她的身側,學著她雙手捻肩。
他方捻上沒多久,付媛便哼哼唧唧地喃喃:「嗯...嗯...舒服,再向下些。」
隨後男人的氣音便從她而後傳來,打在她耳廓的絨毛上,「好。」
單閻一點點地挪動,替她按摩肩背,又緩緩向下挪,直到撫到她的腰間,才將臂彎橫在她趴著的腹下,將她一把撈起。
付媛:?
單閻臉色一沉,「輪到為夫了。」
她挪了挪視線,刻意裝作不知,又指著床褥:「那夫君趴下。」
單閻將她捉回懷裡,讓她感受自己滾燙不已的身軀,有力的臂膀將她禁錮,再逃不能。
他在她耳邊輕語:「今日在殿上挑逗的夫人,難道沒想到有這樣的下場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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