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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飯時,她一直給曲慕白夾菜、盛湯,看的慧姨直笑:「以後誰娶了我們月月,那真是有福氣了。」

曲疏月說:「慧姨又來了。」

慧姨看了看老爺子的神色。只見他微點了一下頭。

她才像不經意言道:「前兩天,陳家老爺子帶了他孫子,來看老先生。哦喲,那個小伙子模樣生得,周全極了,行事也穩妥,剛從德國回來,在集團當總工程師,薪水不低的。哪天你們見見?」

剛從德國回來,姓陳,也當總工。

這幾個高頻詞在曲疏月腦中滾動一遍。

她立馬有了不好的聯想,趕緊問:「不會是,剛退下來的陳雲賡吧?」

曲慕白瞪她一眼:「你爺爺還認識幾個姓陳的?」

造孽啊。還真是陳渙之那個對頭。

曲疏月低頭喝了口湯,她說:「他就算了吧,我們關係不太好。」

慧姨好奇道:「哦,你們已經碰過面了?」

她解釋說:「我們以前是高中同學。畢業前,我把他給得罪了,之後再沒聯繫過。」

曲慕白揮了揮手,蠻不在乎的說:「小孩子家,有什麼了不起的大事啊!人家渙之可沒說你不好。」

疏月舀著湯,小小聲道:「就算是這樣。他肯定也沒什麼好話等著我。」

「說什麼?」曲慕白忽然問。

她奉上一抹甜笑,「沒什麼,爺爺,我胡說的。」

吃完晚飯,曲疏月轉來廚房,看慧姨準備餐後水果。

她切著一個橙子,見四下無人,才對曲疏月說:「月月,我跟你說,老先生的身體不是很好了。」

曲疏月愣了一下,她猜到了幾分大概,但真聽慧姨說出來,還是沒忍住,眼眶一酸。

她忙問:「那嚴院長是怎麼說的?不能進行手術治療嗎?」

曲慕白有嚴重的動脈粥樣硬化,導致冠狀動脈狹窄,前些年靠藥物治療,維持的還不錯。如今伴隨器官的老化,狹窄程度逐漸擴大了。

慧姨嘆了聲氣,「嚴院長說,手術的風險會很大,即便是以他的醫術,也不敢保證成功。」

曲疏月聽明白了。意思是,爺爺上了手術台以後,生與死,除了依靠醫生的高明醫技,還得看天。

她扶著洗手台站了,吸頂燈的柔光照射下,一張小臉白慘慘的。

慧姨擺好果盤,又說:「你那個爸爸,喔,還有後媽,他們哪一個肯眷顧你?她不在你身上動歪心思,惦記你爺爺留給你的,就阿彌陀佛了。」

千言萬語,都匯成一句話:曲慕白放心不下她,要給她找一座堅實的靠山,一個強硬的後台。

而且這個人,還得是他信得過的,人品端方,心地要好,值得把孫女託付出去。

曲疏月細聲道:「怎麼,就非得是陳家呢?」

慧姨洗乾淨了手,跟她分析道:「陳家有權有勢,一家子都是響噹噹的人物,再加上老先生同陳老爺子,來往了幾十個年頭,對他了解頗深,一向佩服他清正端方。再說,以陳家的教育來看,決計養不出什麼孬根子來的,品行上不會有差錯。」

她們一道往外走,曲疏月默不出聲的,靜靜聽慧姨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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