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陳句句抬頭看了看徐日暘,「好像……是吧。」
徐日暘簽完字察覺到陳句句目光,注視回來,徐茵以為自己八卦被老闆抓包,連忙連人帶椅轉了回去。
進辦公室沒多久,徐日暘發來一條消息:冷不冷,要不要給從家裡給你拿件外套?
陳句句:不冷,辦公室空調開得很足。
陳句句:現在外面還有積水,不要隨便開車出去了。
徐日暘:好。
不能出去,就只能在公司食堂吃午飯。
陳句句吃完午飯,就去二樓陶藝室內去查看自己昨天晚上怎麼弄都沒弄好的泥胚。
她到t陶藝室一看,未成形的泥胚桶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完好的花盆胚。
完整,光潔。
靜靜佇立。
都不需要仔細思考就能判斷出是誰做的。
整個公司有這手藝的也沒誰了。
陳句句走過去,蹲在泥胚前面,有些驚嘆。
想伸手摸摸,又怕自己破壞了,只好撐挪了小凳子坐下來,靜靜凝視它。
是昨天晚上還是今天早上做的?
肯定花了很久才把她坑坑窪窪的泥胚做好的?也不休息。
很多年前他們一起做的東西歪七扭八,是徐日暘破壞她,沒想到現在反而是徐日暘修補她做的東西了。
陳句句看了這個成形的泥胚很久,直到隔壁傳來鈴聲:「我依然愛你,就是唯一的退路
我依然珍惜,時時刻刻的幸福
你每個呼吸,每個動作,每個表情
到最後,一定會,依然愛你……
……我依然愛你,或許是命中注定
多年之後任何人,都無法代替
那些時光,是我這一輩子最美好的
那些回憶,依然無法忘記。」
隔壁是休息室。是鬧鈴吧。響了半天才聽見有人關上。
陳句句又坐了一會兒,這才回工位。
高考結束後的暑假,陳句句頻繁地懷念起了徐日暘。
可她又不確定,自己究竟是為了什麼懷念他。
那次事情過後,她有些驚慌,又有些無措,總是一直在查手機這方面的知識,也包括會不會懷孕之類。
理論上是應該害怕的,可奇怪的是,她並沒有很……牴觸的情緒。
徐日暘總說她「膽小心大」,可再心大也不會對這種事心大吧。
她反反覆覆用查手機類似的案例,被侵犯的人往往會有創傷後遺症,但當陳句句回想起這次生澀且毫無準備的初經歷,卻沒有什麼創傷感,相反,腦海中迴蕩的,一直都是徐日暘那句話。&="&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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