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有些失笑，卻也默默將那幾件衣服記了起來。
走秀過後，一排模特站在對面。
宋禮昭瞥了眼她們身上的號碼，慢吞吞報出聲。
「2，5，7，8，10……」
差不多念了十個，他餘光去看梨棠的表情。
見她滿意點著腦袋，這才是頷首示意。
「就這些。」
售貨員應了聲。
「好的宋先生，請隨我來結帳，衣服會在今天給您送過去。」
他嗯了聲，走過去簽了支票，又帶著小姑娘離開。
梨棠坐在副駕駛上，懷裡抱著自己的麵包，心情愉悅。
聽著她哼歌，宋禮昭一手打著方向盤，含笑詢問。
「很開心？」
「嗯嗯！」
這回答的速度，是一點都不帶思考的啊。
少年心底感嘆了聲，又問。
「喜歡我麼？」
梨棠沒怎麼思考點頭。
「喜歡！」
說完又想起什麼，慢吞吞補充。
「不是因為這個才喜歡，是本來就喜歡。」
她不解釋清楚，之後你又要問了。
宋禮昭動作一頓，跑車就這麼被迫停了下來，以至於小姑娘差點撞上去。
她有點迷茫側頭，不知道他怎麼反應這麼大，卻見少年眯著眸，神色有些晦暗。
少年手指曲了曲，有點心癢，只不過從這個方向看過去，小姑娘半個身子都是透明的。
他忍不住輕嘖了聲，垂下眸。
真是越來越招他稀罕了。
就這麼安靜了半響，他才是重新抬起頭，低聲詢問。
「如果……我能一直陪著你，願意嗎？」
梨棠眨了眨眼，認真點頭。
她本來就是為了你來的，如果你不在，她幹嘛還待在這個世界。
宋禮昭目光頓了兩下，應聲。
「好。」
說完這句話，也不等小姑娘詢問，就再次發動了車子。
梨棠皺了皺鼻尖，隱隱意識到什麼。
「一一啊，他想幹嘛？」
系統搖了搖頭。
「不知道棠棠。」
畢竟氣運之子的腦迴路跟普通人肯定是不一樣的，它也無法確定。
而且每個小世界都是真是存在的，即使是高等位面的系統，也只能調動已經發生的事，未來如何，誰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