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是真正的妖，但對比普通的人類，當然還是要強得多。
梨棠：什麼？我不信。
義正言辭拒絕掉，某個小姑娘重新陷入思索。
而站在她面前的宋啟淮，看著某人微微繃著的小臉，到底還是沒忍住伸手掐了掐。
嘖，果然和想像中一樣軟。
如果不是沒有資格，他現在肯定要捨不得放手。
梨棠歪了歪頭，表情疑惑。
「你掐我，幹什麼？」
少年嗓音帶著笑意。
「想好了嗎？喝水還是牛奶？」
幾乎是下意識的，某個小姑娘就軟軟喊出了聲。
「牛奶！」
他彎了彎唇，手卻是不老實地去勾小姑娘的手指。
梨棠原本拽著他的衣擺，見手被人握住，也只是短暫地看了一眼，完全沒有反駁的意思。
反正已經習慣親近了，要是什麼時候少年不動手動腳，她反而要懷疑是不是出了什麼毛病。
何況身體還不斷提醒著她需要喝點什麼。
因此小姑娘抬起另一隻手，戳了戳他的腰，一本正經催促。
「走呀。」
說完似乎怕暴露，立刻就閉上了嘴巴，只繃著一張白軟的小臉看他。
宋啟淮滿足應聲，牽著她去找小侍，然後讓人帶著走到一間空房。
雖然還沒確定關係就對著人小姑娘牽手不太好，但她也沒拒絕不是？
估摸著可以準備下一步了。
就這麼一路思索著怎麼把小姑娘拐回來，兩人很快到了地方。
然後需要的牛奶也被遞過來了。
梨棠噠噠跑過去接住，咕嚕咕嚕就是兩大口，然後認真感受。
幾秒後，驕傲哼了聲。
「我就知道沒問題。」
看，這不就好了嘛。
所以完全不需要喝水！
至於牛奶，唔，勉強可以。
好歹是有味道的呀。
少年配合應下，又誇獎了一番，然後才是走過去，自覺給她擦嘴。
有了剛才的經驗，這次動作已經輕柔不少，甚至心底升起一種詭異的錯覺。
仿佛一切就該是這樣。
感受著那股衝動，宋啟淮微微皺眉，忽然有些懷疑自己。
他有這麼喜歡伺候人嗎？
雖然對小姑娘他確實是願意的，而且巴不得能更加親密。
正思索著，梨棠已經往後退了一步。
抬起小手摸了摸自己的嘴角，見已經乾淨，才讚賞似地拍了拍他的肩。
然後探出小腦袋往後看，視線定格在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