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卻想著,這小騷貨如此對自己的胃口,不行便留在帳中自用。
動作卻更加狂放了起來,抬手剛欲撕掉周疏寧的衣服,一個人影卻從天而降,直接將他的帳篷撕裂了一個大口子。
耶律必都被嚇萎了,抽出短刀嚷嚷道:「哪個不要命的,敢私闖本殿營帳?」
奈何他的部下只當他要做點快樂的事,全都撤到了遠遠的地方。
一柄長劍劈頭砍來,把個耶律必殺了個措手不及。
耶律必格擋了一下,罵了一句遼語,終於反應過來要去與對方纏鬥。
長孫清明卻知道這個時候救人要緊,只是一腳將他踹開,背上周疏寧便往外跑。
此時躲在遠處帳中的部下終於聽到了耶律必的呼喊,紛紛朝這邊趕來。
長孫清明背上背著一個人,實在施展不開,胳膊上被劃了一刀,對方卻被他一劍刺穿了心肺。
眾人見他是個高手,也沒人敢上前了,只是將他團團圍住。
長孫清明卻勇猛無懼,一手托住周疏寧的屁股,一手揮舞著長劍,硬生生殺出了一條血路。
直到闖出耶律必的營帳,長孫清明才稍稍鬆了口氣。
只是後面的遼人緊追不捨,長孫清明不敢懈怠,一路腳步不停,搶了一匹馬便朝南晏的邊境線跑去。
跑過了南晏的邊境線,遼人便不敢再追了,只是遠遠的朝他們放箭。
長孫清明把周疏寧摟在懷裡,生怕他中箭受傷,砍落了遼人幾支羽箭後才勉強脫險。
胳膊上的傷也已浸透了衣袖,好在只是皮外傷,並不打緊。
他騎馬來到了落花巷附近的花樓,抱上周疏寧便推開了花照水的房間。
花照水一看這個情況,立即帶他們去了客房,將周疏寧放到了床上。
花照水問道:「周姑娘是出什麼事了嗎?」
長孫清明恨鐵不成鋼道:「蠢女人,一個人去闖遼人牧區,被耶律必給盯上了。她喝了耶律必的酒,估計要睡上一會兒。」
一想到她在耶律必營帳差點被凌辱,長孫清明便目眥欲裂,恨不得將耶律必的老二給切下來。
敢碰本殿的人,看本殿不踏平你北遼!
花照水看著他受傷的胳膊,擔憂道:「主上,屬下為您包紮。」
長孫清明點頭,擼起袖子露出傷口,任由花照水給他包紮。
花照水給他包紮完傷口後問道:「需要屬下留下來照顧周姑娘嗎?」
長孫清明答:「不必了,我親自照顧她吧!」
花照水點頭,知道這位是太子訂過婚的太子妃,便不再打擾,合上門退了出去。
床上,長孫清明睡的卻十分不踏實,一直翻來覆去,口中還開始念念有詞:「熱……好熱啊!」
長孫清明皺眉,只見他滿身是汗,衣服都要緊貼在身上了。
他身形細瘦頎長,腰身緊窄纖細,再加上裝了假胸顯得十分玲瓏有致,再襯著艷若桃花的淡粉色臉頰,給人的觀感是十分迷醉的。
長孫清明心中一滯,只覺得心臟快要跳了出來,他伸手為他解開了上衣的扣子,安撫道:「這樣有沒有好一點?」
周疏寧卻搖頭道:「不好,不好,我要脫衣服……」
長孫清明:……
周疏寧突然雙手拉住他,將他扯進了懷裡,又開始毫無章法的撕咬他的耳朵:「小哥哥,幫幫我,我好難受。」
長孫清明終於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他中了北遼下作的春毒女兒情。
女兒情,顧名思義,給女子吃了會讓她任由擺布。
非但不會抗拒,還會十分配合。
甚至她醒來也會忘記所發生的所有事,只有身體上的不適讓她們驚覺失身了。
長孫清明錯愕的看著周疏寧親過來的嘴唇,避無可避,就這樣被吻住了。
周疏寧的動作看上去十分生澀,他摟著長孫清明的脖子,毫無章法的親吻著他。
長孫清明推開他,壓抑著咆哮道:「你醒醒周疏窈!你清醒一下!」
但是他知道,不論自己怎麼喊都是徒勞的。
對方已經被藥物控制了,根本不可能聽他的。
甚至已經開始脫自己的衣服,連假胸都給蹭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