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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疏寧聽完這個故事,眼圈兒變的通紅,說道:「所以京城那個被驗明正身的,就是小安子嗎?」

金虎點了點頭:「是,但是殿下放心,我們會為小安子報仇的。」

周疏寧緩緩點了點頭,他穿書以來,看似玩樂笑鬧的一齣劇情,實際真正遭遇過的人經歷了多少陣痛,是他這種局外之人難以想像的。

有了金虎所講的這個故事,周疏寧倒是暫時把長孫清明和秋月詩調情的事給擱置了。

直到金虎離開,他躺回床上以後才猛然坐了起來:「不對啊!我怎麼被帶溝里去了?長孫清明……他不還是夜會美人去了?」

周疏寧還是睡不著,金虎是長孫清明的人,他說的話能信嗎?

就算能信,周疏寧總相信自己親眼看到的。

不行,他得去美人關一探究竟!

於是他穿上衣服,悄咪咪牽了匹馬,星夜來到了美人關之前。

美人關還是像從前一樣熱鬧,前來闖關者一波又一波,但是幾乎全是鎩羽而歸。

最多的闖到第三關,就被殷柒柒姑娘的酒給攔了下來。

誰能像姜放一樣,從小喝酒,酒量奇高,就這樣都被喝的趴了三天三夜。

周疏寧沒有走前廳,因為美人關只有闖過某個關卡的人才能進入,未闖關的人只能呆在最普通的招待區。

上次周疏寧和長孫清明闖過了第九關,便得到了秋月詩的一枚花招子。

那花招子可以直通秋月閣,也有單獨的一個通道。

守通道的是一個啞奴,周疏寧把花招子給他看了一眼,便直接放他進了升降機關。

別說,這種感覺還挺刺激,為什麼有一種來捉姦的架勢?

樓上,秋月閣里,秋月詩捂著心口半天沒緩過勁兒來。

如果周疏寧剛剛在鐲子裡再多看幾秒鐘就能看到,秋月詩把長孫清明推到床上以後,隨即就被長孫清明一記窩心腳給踹飛了。

踹完以後猶不算完,一柄長劍就這麼指在了秋月詩的脖頸處。

美人細潤的脖頸十分漂亮且脆弱,仿佛輕輕一掐就能斷似的,看在長孫清明的眼裡卻絲毫沒有憐惜的意思,甚至劍尖一戳便戳破了他的皮膚,沉聲威脅道:「下次如果你還敢亂來,這劍便不會只刺破你一點皮!」

秋月詩嘶了一聲,一臉無趣的起身擦了擦血道:「你這個人,還真是鐵石心腸,好了,我知道了,以後不會再跟你開這樣的玩笑了。」

長孫清明收了劍,問道:「戚安謙呢?」

秋月詩道:「別急啊!戚老說了,等月上中天,他自然會出現的。」

長孫清明倒也不急,他本來就準備了一個晚上的時間。

秋月詩給長孫清明倒了杯茶,長孫清明卻連看都沒看,秋月詩無語道:「你這個人真的是……沒加東西,再說上次你那個未婚妻明明是故意要喝的。想不到小姑娘看著明眉大眼,竟然也會打這樣的主意?只是不知道,她得手了沒有?」

長孫清明仍是一臉冷漠,好像對秋月詩有頗大的意見。

秋月詩也不生氣,他都習慣長孫清明那張臭臉了,反倒是自得其樂的笑了起來:「怪只怪我沒生就女兒身,否則是不是有機會與她一爭高下?」

長孫清明簡直無語極了,打從第一次和這姓施的見面,他就一直在打他的主意。

他對男子斷袖沒有任何意見,但他不該把主意打到自己頭上來。

長孫清明雙手抱劍,終於紆尊降貴的開口道:「你和他沒有可比性。」

再說他也不是女子,同樣身為男子,也同樣身穿女裝,做人的差距怎麼就是如此之大。

反正長孫清明是不會承認自己雙標的。

此時周疏寧已經乘著升降機關來到了秋月閣的外間,他摸摸索索,探頭探腦,只覺得這秋月閣比自己想像中大得多,怎麼就找不到原來那個房間了?

而秋月詩卻已經根據啞奴的傳信得知了周疏寧的到來,瞬間高興了起來:「看來太子殿下的未婚妻,對你並不放心啊!」

長孫清明皺眉:「你什麼意思?」

秋月詩指了指窗外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小聲道:「呶,上門捉姦來了。」

只是秋月詩這房間裡重重機關,他不論怎麼從外面看都看不到裡面的場景。

而且那窗戶紙也不知道是用什麼材料做成的,摳都摳不破,還摳的手指疼。

就在他想扒拉一個門縫悄悄看看時,門卻從裡面被拉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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