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那個張大善人,施的粥里只有一粒米,建的善堂還不如破廟牢固些。
就這樣,十幾名乞兒便一起來到了西風村周疏寧的住處。
此時周疏寧才睡醒,揉著一雙惺忪的睡眼,卻被側旁長孫清明擁進了懷裡。
周疏寧嚇了一跳,皺眉道:「你何時進的我房間?」
長孫清明無奈道:「一早你的擁護者便找來投奔你,結果我們的太子妃殿下還在大被酣眠。怎麼辦?我只能想辦法把你叫醒了。」
周疏寧心道瘋了吧,這可是早晨,你知道早晨會發生什麼現象嗎?
只要是個正常的男兒,每天早晨都是一柱擎天。
周疏寧轉過身背對著他,以免發現他此時的尷尬,暴露身份事小,丟人事大。
主要是他有點心虛,畢竟他曾經親手丈量過對方的長度和尺寸,自己跟他著實沒法比。
為什麼有人天生便是天之驕子,就連男人的本錢也比普通人多那麼多?
每每想到這裡,周疏寧都懊惱不已,不公平,著實不公平。
誰料轉過身去,情況卻更是不妙,因為他感覺到後腰上有個直挺挺的槓子正在威脅自己。
周疏寧:……
他一臉懊惱的把頭蒙進被子裡,卻又傳來長孫清明身上那股濃郁的龍涎香味道。
長孫清明卻故意把他摟的緊緊的,在被子外面低聲喚他:「愛妃,你怎麼又害羞了?外面那些人可是等半天了,你再不出去,他們可要等著急了。不過……我覺得,倒也不急於這一時,是吧?」
說完他便把手探進了周疏寧的衣服里,摟住了他細窄柔韌的纖腰。
第145章 我他媽丟不起這個老臉
周疏寧神色十分不自然的說道:「太子殿下,你這一大早的不需要公幹嗎?」
長孫清明卻在他耳邊低低的笑了一聲:「我不是正在公幹嗎?」
周疏寧:……請你把這兩個字打在公屏上,我他媽丟不起這個老臉!
長孫清明看出了他的窘迫,問道:「愛妃這是怎麼了?這都多少次了,為何還如此羞澀?」
周疏寧心道人要臉樹要皮,我要是沒臉沒皮的你還敢要嗎?
長孫清明卻什麼都不說了,將他摟在懷裡,輕輕啃吻著他肩頭賽雪的肌膚。
一個男孩子,皮膚好成這樣,也是讓人少見。
周疏寧也不說話了,每每這個時候他都報著一個想法:和他在一起的互動有一次少一次,等到我在牢里,他用殺人般眼神看著我的時候,我們的緣份便走到頭了。
想到這裡,周疏寧轉頭回吻著長孫清明,大膽的轉身摟住他的脖子,只是順手放了個枕頭在兩人之間。
深院靜,小庭空,兩棵老榆樹搖曳著枝條,驚了不遠處捕蟲的鳥兒。
鳥兒捉了蟲,撲棱著翅膀飛走了,院內獨留下榆樹的木香。
周疏寧額上浸了薄薄的汗,長孫清明拿了巾帕替他擦拭了一下,啞聲開口道:「我今日去趟獸字營,那日你將犬只的作用發揚以後,我便讓明字48號安照這個模式繼續馴犬,倒是取得了不錯的效果。」
周疏寧心道這事後話題會不會有點奇怪?
待他把氣兒喘勻後才應道:「好,可以應用警犬的地方有很多。除了搜索外城防也能用上,明字48號那天牽著的那隻獒犬就不錯,用來做治安城防肯定很威武。」
不過說完周疏寧便又想到,長孫清明現在的身份還在暗處,城防這種事還是等到以後再說吧!
誰料長孫清明卻道:「嗯,可以,今日我便再跑一趟郡守大人的府宅。」
周疏寧緩緩打出一個問號:「不是……連郡守大人都是你的人嗎?」
長孫清明輕笑:「怎麼?很奇怪?新來的戍戎郡守大人姓柴名漆,否則我怎麼會知道他窮成這樣,別說千兩黃金,就算把他賣了都賣不出十兩金來。」
周疏寧頗為欣賞的說道:「君子固窮,好官當如兩袖清風,不貪不腐才能稱之為百姓楷模。」
長孫清明聽周疏寧這麼一說,點頭贊同道:「確實,否則柴漆這性子,怎麼會爬到郡守的位置上?本殿便是看重他的為官清廉,如愛妃所說,兩袖清風不貪不腐。」
兩人一邊聊著天,一邊穿上了衣服,周疏寧悄咪咪將自己清理乾淨,背對著長孫清明,長孫清明也假裝什麼都沒看到。
直到理智完全回歸,周疏寧才問:「你剛剛跟我說誰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