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放滿臉不可思議的看向自己的刀,喃聲問道:「這怎麼可能?什麼樣的木頭窗紙如此堅固?」
秋月詩掩唇輕笑:「放棄吧!除非是玄鐵所鑄的兵刃,否則根本破不開這金字甲局。」
雖然姜放聽不懂什麼是金字甲局,卻也知道這是個厲害物件兒,剛要去研究一下它的組成,便聽秋月詩又道:「我提醒你一句,你們北疆大營里的內應會在明日子時配合耶律閔的大軍進攻某一軍囤防線。如果你不早早的過去排查,恐怕就要耽誤大事了。到時候北疆百姓……」
姜放立即收刀入鞘,朝秋月詩搭手拜下:「秋姑娘,放求你,事後不論你提出任何條件我都會答應!只要你放我離開,救北疆百姓於危難,放感激不盡!」
秋月詩看著跪倒在地上的少年,也是沒想到他竟然會有這樣的舉動,嘆氣道:「罷了罷了,誰讓我心軟。不過你別以為你一跪,便能拿捏住我了。拜倒在我裙釵之下的男子不知繁幾,你還真排不上號。小姜放,你且起來吧!親姐姐一口,姐姐便放你離開。」
姜放起身,紅著臉道:「這……」
秋月詩見他猶豫,也只是一臉閒適的搓著指甲:「沒關係,你若是不同意,那我們便等著吧!」
姜放硬著頭皮道:「好,姑娘說話算話,我親完以後……一定要放我走。」
秋月詩勾唇笑了起來:「自然,我雖是小女子,但也說話算話。」
姜放站在原地不動,問道:「怎……怎麼親?」
秋月詩的臉上露出驚訝之色:「怎麼親?你該不會是……從來沒親過小姑娘吧?」
姜放皺眉:「放向來潔身自好,怎麼可能隨便親別家小姑娘。」
秋月詩的好奇心又被勾了起來:「那你不會連小姑娘的手都沒拉過吧?」
姜放梗著脖子:「那自然也沒有過。」
秋月詩又被逗笑了:「好笑好笑,我只知世家子弟十三四歲便設通房,你是除了長孫清明外最讓我奇怪的男人了。一個二十歲了仍沒有通設,一個十七歲了連小姑娘持手都沒拉過。」
姜放皺眉:「姑娘認識前太子?」
秋月詩心道不光我認識,你也認識,不過長孫清明這個王八殼多,他暫時還要替他保密。
看著眼前一臉迷茫的少年,秋月詩只道:「嗯,算是個舊友。罷了,今日姐姐我高興,教你怎麼跟姑娘接吻。」
說著他上前摟住姜放的脖子,紅潤的嘴唇便親了過去。
一直在外面瞧熱鬧瞧的正起勁的周疏寧被長孫清明拎著後脖頸子給拽了出去,周疏寧一臉興奮的說道:「你別啊,我看的正起勁兒呢!」
周疏寧心道我這也不知道是什麼體質,為什麼走到哪兒都能遇到別人搞對象。
而且搞的還都是基情,仿佛在嘲諷他一般:看吧別人家的小哥哥都在搞基了,就你還在男扮女裝。
周疏寧只覺得扎心了老鐵。
長孫清明卻把他拉回了暗閣,小聲道:「既然戚安謙安排了姜放過來,自然就不需要我們管了。那個內應,秋月詩也會給他線索的。」
周疏寧問道:「真的假的?」
長孫清明道:「戚安謙辦事向來穩妥,明天一早我們聽消息,如果姜放沒有找到內應我們再出手也不遲。」
周疏寧點了點頭,又被長孫清明摟進懷裡:「你看別人倒是看的起勁,怎麼輪到你自己的時候就慫了?」
周疏寧心道我不是慫了,我是怕你受不了這刺激。
長孫清明看了看窗外的夜色,說道:「不早了,我先帶你回去?」
周疏寧點頭,長孫清明又道:「我還給你準備了一個小小驚喜,你回去看一眼。」
周疏寧疑惑道:「哦?為什麼突然給我準備驚喜?是什麼東西?」
長孫清明賣了個關子:「等回去你便知道了。」
於是兩人悄悄離開了秋月閣,一起回到西風村的住處。
周疏寧惦記著驚喜,長孫清明卻帶他來到了自己的床前。
他一臉無語的心想現在天還不算晚就帶我來床上,是不是過於迫不及待了?
誰料長孫清明卻一掀被子,下面露出一隻憨頭敢腦的小奶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