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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放這個時候很顯然還是有意識的,他努力扯下了自己的髮簪扔到了地上。

影像到這裡便戛然而止了,周疏寧皺眉:「還有呢?我願意再花積分,你告訴我他們去了哪裡!」

系統卻並未答應周疏寧的請求:「非常抱歉親愛的宿主,我的能力也是有限的,姜公子對你來說只是一個支線故事,能夠還原到他出走的現場已經是我的極限。」

周疏寧失望的嘆了口氣,卻又燃起了一絲希望:「可是上次你幫我找阿毛的時候明明定位到了他的存在?」

系統答:「我也只能做到如此了,宿主可以再支付三積分,我可以定位到姜公子周身十米左右的位置。如今我能力有限,能做到的也只有這些。」

周疏寧二話不說便支付了三積分:「好,繼續支付三積分。」

系統開始了讀條,這次周疏寧難得的感覺到了整個系統有些卡,讀了足有十幾分鐘才終於讀取出了一條影像。

影像十分模糊,整個影像里不光姜放一個,還有與他一起消失的那些人。

他們被關在一個地牢里,幾十個人擠擠挨挨關在一起,有一個頭頂的天窗,天光很暗,似有雪花從頭頂飄落。

周疏寧一看帳篷外,果然下雪了。

但是剛剛那個影像真的看不出任何線索來,唯一能看出來的是很潮濕,牆上長滿了碧綠的苔蘚。

還有一點,他們覺得姜放他們臉上的表情也不太好,仿佛在忍耐著什麼。

雖然被關在牢里狀態肯定好不到哪裡去,但是在什麼樣的情況下,會有那種需要一直忍耐,卻又可以忍耐的表情呢?

周疏寧覺得自己的CPU要燒乾了,終於想到了一個較為合理的理由:「是臭。」

因為剛剛影像里那些人很明顯有人在捂鼻子,又臭,又潮濕,符合這兩個特點的地牢……

周疏寧猛然站起身,朝長孫清明的方向跑去。

剛好長孫清明和明字48號以及眾犬剛剛搜巡完周圍,見周疏寧來了,立即問道:「怎麼樣?你想到什麼有用的線索沒有?」

周疏寧道:「有,你知道哪裡很臭,又很潮濕嗎?一個又臭又潮濕的地牢。」

長孫清明也不明白,為什麼周疏寧在姜放的營帳中呆了片刻便得出了這樣一個結論,不過還是認真的思索了起來,答道:「焚屍場?垃圾掩埋場?畜糞池?」

可是這些地方都不會建在潮濕之處,什麼地方會又臭又潮濕?

長孫清明突然眼神一暗,開口道:「我知道是什麼地方了。」

第207章 你會不會覺得我是異類

周疏寧眼神期待的看向他:「哪裡?」

長孫清明吹了聲口哨,照夜白奔騰而來,他拉著周疏寧翻身上馬,燃了個信號彈便策馬而去。

看到信號彈的金梧衛手下都朝著他們行進的方向匯攏而去,包括明字48號和他的 獸字營。

周疏寧在顛簸的馬背的轉頭問他:「你是想到什麼了嗎?」

長孫清明面沉如水,開口道:「如果真的如你所說,是個又潮濕又奇臭無比的地牢,我想我大概知道是哪裡。是……」

聰明如周疏寧,見長孫清明這樣難以開口的模樣,便瞬間猜到了:「是不是雁回鎮亂葬崗拋屍地……」

隨著周疏寧的話音落下,長孫清明的眼圈瞬間便紅了。

周疏寧從未見長孫清明哭過,古人都是很虛偽的,崇尚男兒有淚不輕彈。

但在周疏寧這裡,管你男兒女兒,只要是傷心了就該哭。

他倚進長孫清明懷裡,說道:「難受你就哭出來,我又不會取笑你。我知道金梧衛三千甲兵全都命喪於奸人的陷害,拋屍於亂葬崗。他們是你此行詐死探查的因,雖然如今已經有了眉目,你卻仍然難以面對他們的死。我懂,我都懂。你不需要在我面前苦撐著,我也並不想看到你有多堅強。」

長孫清明摟著周疏寧,任憑照夜白朝著目的地馳騁著,將頭深深埋在了周疏寧的肩窩裡,淚水洇濕了他的衣裳。

周疏寧沒再說什麼,只是靜靜的任由他抱著自己,等他情緒發泄完。

直到照夜白拐進燕山陰側的山林,稀疏的樹林映入他們眼帘時,長孫清明才開口道:「我幼時體弱,有虛咳之疾,尤其母后過世後更是羸弱不堪,一有風寒便連燒數日。都是趙皇后衣不解帶的照顧我,哪怕有一次我得了天花,也是她寸步不離的守在我身邊。我母后於趙氏有恩,她便自請入宮為妃,只為我母后身邊能有自己人。」

這個故事,周疏寧在小說里看到過,只是從長孫清明的口中說出來更加直觀。

長孫清明繼續道:「其實一開始她與父皇並無夫妻之實,而她也一直藉口稱病不肯侍寢。直到她不顧性命照料生了天花的我,父皇才不再由著她的藉口反覆多次的開始寵幸她。但趙皇后大義,每次侍寢結束都會悄悄喝下避子湯。若非在我十歲那年無意間撞上,仍不知她有此番義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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