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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對周疏寧的印象自上次給太后辦壽起一直非常好,所以聽到皇后這麼說,也覺得有些奇怪。

而且這人偏偏趕在這個時候跑出來,安的是什麼心一眼便能看出來。

長孫清明也道:「是啊父皇,太子妃一直在本殿身邊,他怎麼可能是假的呢?如果是假的,兒臣難道還認不出來?」

皇后狀若為難道:「說的是呢,只是清明我兒自小是個規矩人,且自小被教的過於君子了些。想必,我兒並未與疏窈有過肌膚之親吧?」

長孫清明也演上癮了,怒斥道:「母后別亂說,莫要污了太子妃的清白。」

皇后一聽,瞬間有了把握,開口道:「這便是了,其實這件事也不難佐證,只要把那冒充的賊人押上來對質,不就能還太子妃清白了?皇上您意下如何?」

皇帝這明顯是被皇后架到火上了,事關真假太子妃,皇帝又特意被皇后叫過來觀摩,如果他有意徇私給周疏寧行方便,當著那麼多妃嬪的面也不好操作。

只得沉聲說道:「既然皇后都說了,那便把人叫上來吧!」

其實皇帝對此也頗有些疑惑,周疏窈在京城的時候確實只是平平無奇僅有姿色與才情的一個貴女,到了北疆卻干出了如此驚天動地的一番大事,如果真是因為換了人,皇帝竟覺得還挺合情合理。

大太監聽了吩咐,便出門宣了旨,讓擊鼓民女入中宮問話。

片刻後,周疏窈便在大昭獄獄卿的陪伴下入了中宮,聲線哽咽的拜倒在殿中:「民女周疏窈,給皇上,皇后娘娘,太子殿下磕頭請安。」

說來神奇,周疏寧穿過來的時候就知道自己是代替周疏窈去流放的,這竟是他第一次與周疏窈見面。

剛剛周疏窈進來的時候他自己都驚呆了,這世間竟真有長的如此相像的兩個人。

如果不是因為兩人的眼神相去甚遠,連長孫清明都有些恍惚。

皇帝居高臨下的看著周疏窈,說道:「抬起頭來。」

周疏窈抬起淚眸,臉上亦是淚痕縱橫,端是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身上穿著艷紅色的石榴裙,更是襯的她嬌嬌柔柔,忍不住便讓男人生起憐惜之感。

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還刻意將前胸壓的很低,深溝若隱若現,那好身材不論男女看了都眼饞極了。

一時間中宮內鴉雀無聲,因為真的太像了,眾人甚至分不清,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周疏窈。

連皇帝也怔愣在當場,很顯然也對這件事產生了懷疑。

唯一不淡定的只有周疏寧,他上前質問道:「你究竟是何人?為何要冒充於我?還有,你怎麼會生的與我一模一樣?」

周疏窈滿是怨毒的看向周疏寧,恨聲道:「你倒是先來問起我來了?當年你是如何花言巧語騙我,讓你代替我的身份去流放的?你借我的名聲,在北疆耀武揚威,賺足了名聲。可憐我卻只能與青燈古佛相伴,再也不能與夫君相見。周疏寧,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拜你所賜!」

皇后適時的開口問道:「周疏寧?這周疏寧又是誰?」

周疏寧繼續演道:「周疏寧是我那失蹤的庶弟,這位姑娘,你可有我庶弟的下落?黎姨娘思念庶弟成疾,抱病一年之久。姑娘若是知道他的下落,請務必告知於我,也好解了姨娘的思子之痛。」

周疏窈氣道:「裝,你還給我裝!明明你就是周疏寧,一個男子,卻假裝自己是大晏太子妃。皇上,請您脫了他的衣服,一探便知真假!」

周疏寧裝模作樣的環住前胸,花容失色道:「姑娘,請你不要血口噴人,我竟不知我是男兒身了?」

皇帝終於聽不下去了,問道:「皇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皇后還在演,只道:「這件事,大昭獄卿應該清楚來龍去脈,不如便讓他講講吧?」

大昭獄卿立刻上前,將事情的始末全都講了出來。

皇帝不可思議的看向周疏寧,說道:「你們說,他以男子之身,代替嫡姐去流放?哦,那他這是做好事啊!從前的北疆是何等悽苦,你們又不是不知道。他是瘋了還是傻了,跑去北疆受這份苦,還要去當女人?」

周疏寧一個沒憋住差點笑瘋了,皇上您怎麼不按牌理出牌,不是應該怒斥周家眾人的欺君之罪嗎?

好在這個笑他憋住了,滿臉委屈的說道:「皇上,臣冤枉,臣若是男兒身,大家難道看不出來嗎?臣沒有喉結,不長鬍鬚,說話做事一如女兒,怎麼可能是男子?」

周疏窈再次開口對峙道:「皇上有所不知,民女的庶弟便是天生沒有喉結,也不長鬍鬚。他正是因為這些特徵,才要代替民女去流放的。」

皇帝其實選擇相信周疏寧,畢竟眼前的周疏寧是他親封的寧安公主,這個新跳出來的女子,對他來說並無長處。

這樣的女子放在後宮,做個玩物尚可,卻不是個絕佳的皇后人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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