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區別於眾生的偏寵,哪怕是自己的親生兒子都沒有,讓周疏寧的心裡忍不住的便是陣陣溫暖。
周疏寧抱著小福來,問長孫清明:「是不是我和小福來同時掉進水裡,你最先救的那個人會是我?」
長孫清明只思索了三秒鐘便答道:「我有能力把你們倆都救上來。」
周疏寧意外的怔了怔,像這種男友求生欲問題,很少有男生能逃得過。
他沒想到長孫清明輕輕鬆鬆,竟然就答出了讓他最為滿意的答案。
接下來長孫清明又說了一句:「我知道曄兒也是你的命根子,如果我只救你,那和不救有什麼區別?你和曄兒,都要好好的,我也有能力護好你們。」
周疏寧感動的要哭了,摟住長孫清明的脖子便吻住了他的嘴唇。
長孫清明不明白,他只是說了句實話,為什麼媳婦婦便這麼激動起來。
但不重要,只要他開心,長孫清明便順勢摟住他,將餘下的快樂做完。
其實他們現在已經百無禁忌了,什麼樣的姿勢都可以嘗試,一對伴侶走到這一步,基本上都能放得開。
就是小孩子越來越大了,再有這樣的事就得避諱著他。
周疏寧也挺好奇,這小傢伙長大了會開後宮嗎,會喜歡男人還是女人?
其實對於一名帝王來說,喜歡男人是走鋼絲的行為,尤其是只喜歡一個男人,如果不是夏皇后給他們找了出路,他們連後嗣問題都要被詬病。
一場酣暢下來,長孫清明又和周疏寧談了一下關於進山搜索的進展。
毫無進展是周疏寧預料到的了,他們找的方位沒有錯,找了整整一天也沒有看到江牧之所繪製的那個飛煞門圖騰。
那個圖騰長的像只飛翔的蝙蝠,按道理來說應該非常好找才是。
周疏寧試著聯繫了一下江牧之,可能江牧之和蕭雪娘正濃情蜜意,半天都沒給周疏寧回復。
沒辦法,周疏寧只得起身自己想辦法。
他拿出一張紙,繪製了一個碩大的風箏,其上敷以獸皮,可以綁上人,把人放到一百多米的高空中。
當然,這個方法是非常危險的,一旦掉下來將會致命,所以必須要用身上有輕身輕法的人。
他想了想,又繪製了另外一個東西,下面是一個竹編筐,上面也是以獸皮製成的橢圓形球狀物,球狀物下是一個火盆,以一根繩子做牽引。
長孫清明好奇的湊過來,問道:「此為何物?」
周疏寧答:「這個是風箏,這個是熱氣球。我們可以試試這兩種東西,哪一個更適合。」
雖然長孫清明會輕功,但人畢竟不是神仙,他們在有借力的前提下能騰空十幾二十米,如果沒有外力,也是束手無策。
長孫清明顯然對熱氣球更感興趣,問道:「中間這是什麼?」
周疏寧道:「暫時我們只能用碳盆,如果有石油那就再好不過了,但是沒辦法,現有的條件,也只有煤炭最合適。」
長孫清明點了點頭:「那明日我便讓工匠開始造,如果能飛高一點,說不定真的能看到標誌。」
周疏寧嗯了一聲,將草圖完善,把製作步驟也畫了出來。
此時的施子秋卻已經出了門,他把自己精心打扮成了一名婦人,可以說是用盡了他易容術的精髓。
比之從前的秋月詩,也沒有差到哪裡去,甚至還多了幾分人妻的成熟韻味。
其實年輕人不懂,只當漂亮小姑娘更惹男人喜歡,只有深諳其道的人才知道,人妻才是美中之最。
而且開了葷的施子秋才終於能演出那種風韻,也明白了周疏寧口中所說的性感是怎樣的形現形式。
周疏寧畫完熱氣球便看到施子秋一身嬌美的準備出門,上前一臉驚訝的繞著他轉了一圈,震驚道:「你打扮成這樣,這個時間出去,這是打算和小放……」
施子秋掩唇輕笑:「我就是考考他,能不能把我認出來。」
周疏寧的內心搖了搖頭,恐怕你要失望了,小放連你傾國傾城的秋月詩都不喜歡,他喜歡的只有你真正的模樣。
多一分,減一分,都不是施子秋的模樣。
正可謂當局者迷,施子秋怕是要等到一定的契機,才能幡然明白,姜放對他來說是多麼珍貴的存在。
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天,今日雖不是月黑頭,但一輪上弦月卻忽明忽暗,正是作奸犯科的好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