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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死的是南昭人,周疏寧和長孫清明仍然十分氣憤,這種不把人命當人命的極端組織,可比恐怖組織恐怖多了。

而且他們出手就是一萬人,還是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做的,誰能保證他們不會在這樣的前提下去殺特定的人?

哪怕周疏寧和長孫清明周圍戒備再嚴密,也不能保證絲毫漏洞都沒有。

有了這件事,長孫清明又把住所周圍加強了防禦,生怕周疏寧和小福來會被那些人擄走。

對此阿弼表示嗤之以鼻,他一個人可敵千軍萬馬,整那麼多的花架子,還不如他不眠不休好好放哨來得嚴密。

但周疏寧是捨不得讓他不眠不休的,也只是讓守衛兩班輪崗,以便讓大家都得到充分的休息。

周疏寧知道,死這麼多人,不是個好現象,他們上次發動戰爭就是為了讓南疆亂起來,把月亮海徹底淪為他們的殖民地,讓那裡的百姓世世代代為他們提供生魂,這些生魂再獻祭為他們所需要的煞氣。

那麼多的煞氣,總不會只是用於他們修煉吧?

周疏寧覺得,他們肯定在醞釀一件大事,有必要打斷他們的施法,否則可能會造成嚴重的後果。

現在的關鍵就在於,他們根本不知道對方在做什麼,也不知道對方的下一步行動是什麼。

周疏寧頭疼的同時,長孫清明又給他帶來了另一個消息:「四皇子被飛煞門的人劫持了。」

周疏寧滿眼的不可思議:「什麼?他們又進皇宮搶人了?」

長孫清明搖頭:「我把皇宮的戒備加強了三倍,他們想進去還是有點難的。但這次是余貴妃帶著三個孩子是上香,想給長孫香晚求個姻緣,給四皇子求個平安,給小的壓壓驚。飛煞門的人打暈了余貴妃,搶走了四皇子。」

周疏寧嘖了一聲:「他們搶四皇子幹什麼?難道飛煞門的門主這麼好心,讓皇后與兒子團聚?」

長孫清明冷笑一聲:「怎麼可能?唯一的一種可能性就是,拿四皇子的性命威脅皇后,讓皇后為他們賣命。」

周疏寧搖了搖頭:「皇后已經是他們的人了,還需要用四皇子作為威脅嗎?」

長孫清明想了想,答道:「皇后這個人,其實很聰明。她雖然加入了飛煞門,但絕對不會讓自己處在危險中。你看看她最近的所做所為就知道,她在飛煞門只修煉她想要的益壽功法,卻從不參與飛煞門的圍剿。不像青煞,甚至我們上次見過一面的藍煞,還是最初的赤煞。他們皆以飛煞門的利益為先,這才是利益共同體。皇后卻不一樣,她加入飛煞門,為的只是成仙成佛,遇到事自然是能擇多遠擇多遠。我想,用不了多久,飛煞門就會利用皇后對我們的熟悉,發起第一步行動了。」

周疏寧聽長孫清明這麼一說,心裡也有些犯嘀咕:「皇后對我們確實了解,可眼下她又能怎麼對付我們呢?」

畢竟他們現在的陣容擺在明面上,除了周疏寧那個不曾對任何人公示過的系統,他們對己方也算了如指掌了。

他們想不通,飛煞門扣住四皇子拿捏皇后,是想讓她做什麼。

直到在一個雨夜,熟睡的周疏寧被門外的聒噪吵醒,夫夫二人一起外出查看情況時,看到了披頭散髮的皇后跪在那裡,他們隱隱約約猜到了飛煞門的目的。

皇后滿臉淚痕,聲音嘶啞著衝著他們呼喊:「如果我有罪,請你們懲罰我,而不是把氣撒到孩子的身上。」

周疏寧和長孫清明皆是一臉的莫名奇妙,周疏寧的腦袋上還頂著起床氣,一臉氣鬱的說道:「你孩子被誰擄走了你就去找誰,大半夜跑來折騰我們做什麼?」

長孫清明也是渾身低氣壓,近日周疏寧每天都要去梯田查看稻子的長勢,發現不愧為插根筷子都能長的好地方,這幾個月稻穀長勢喜人,谷穗也比原來的品種長出了一大截,而且顆粒肉眼可見的飽滿,眼看著就要豐收了。

他只希望飛煞門不要在這個時候跑來搞事,讓他們顆粒歸倉後再折騰。

結果就在這個時候,皇后跑來鬧事了,這怎能不讓人煩躁?

誰料皇后卻頹然的坐到了地上,放聲哭了起來,哭的鼻涕一把淚一把。

這哪還有舊日一國之母的儀態,分明就是一個行將就木的老婦,臉上皺紋明顯,頭髮也因為沒有煞氣吸食而重新變的花白起來。

周疏寧有些感慨,說道:「你先別哭了,到底出了什麼事,你且和我們說說,四皇子不是在京城嗎?他在余貴妃處好好的,皇上自會護佑。你既然逃離了皇宮,又何必再記掛著四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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