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雨和金虎都是一怔,他倆面面相覷,都是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樣。
微雨還傻乎乎的問了一句:「這……真的假的?一次就有了?」
旁邊金虎清了清嗓子:「那……不是一次吧?」
他那一晚有些激動了,好不容易抱得美人歸,也就貪戀了些。
旁邊太醫忍俊不禁,清了清嗓子道:「我開幾副安胎藥,夫人雖然脈相強健,但還是需要注意一下的。」
金虎千恩萬謝,開好藥後親自送太醫出門,並親自去藥房裡抓了藥。
微雨也非常高興,捂著小腹只覺得好神奇,竟然這麼快便有孕了,這件事情竟如此簡單的嗎?
將軍府的小丫頭歡天喜地的去通知後廚,一定要給夫人多燉煮些補品。
自然也不能補的太過了,否則胎大難產,受苦的可是夫人。
微雨見小丫頭機靈,也就沒再多說什麼,轉身繼續忙自己的事去了。
結果金虎回來就聽說夫人又去店裡了,京城會開三家菸草店, 到時候私下裡販售菸草的都會被禁了。
本來長孫清明的想法是把所有菸草銷毀,自此不再允許任何人吸售。
向來嫉惡如仇的周疏寧卻反對了一次,因為這個東西,它唯一的壞處只有傷肺,而且也是有一定概率的。
與其讓它留在民間,在暗處發酵,不如攥在手上,以更優質的形式出現在人們的眼前。
而且眾生極苦,煙與酒是很好的發泄途徑,既然酒沒有禁,又何苦再禁菸呢。
不過周疏寧也是經過了萬全的檢測,這菸草通過系統檢測,比他上一世的菸草的濃度還要低些,這也是他決定不再禁菸的重要依據。
金虎一聽媳婦又去忙生意,便有些著急,吩咐丫鬟把藥煎了後便匆忙去尋她。
結果一出門便遇上了正帶著倆娃逛街的周疏寧,周疏寧見他腳步匆忙,便問:「虎子,上哪兒?」
金虎答:「王爺,您看到微雨了嗎?」
周疏寧答:「許是在忙菸草的事情,你找她有事嗎?」
金虎當即便告狀道:「王爺您快勸勸她,她現在懷有身孕,是一會兒也不閒著啊!我是支持微雨事業的,可這不是擔心她身體吃不消麼。」
周疏寧聽到微雨有孕的消息後,眼睛當即亮了:「哦?微雨有身孕了?行啊虎子,不愧是長孫清明帶出來的。」
金虎:……這二者之間有什麼必然的聯繫嗎?
金虎問道:「王爺,您這是上哪兒?」
周疏寧朝他招了招手:「走走走,我帶你去找微雨。」
金虎應聲,翻身上了他的馬車。
周疏寧又道:「微雨的身子,你不用擔心。她陪我走南闖北那麼多年,我就沒見她生過一回病。這丫頭身強體壯,可不是後宅里能安心藏起來的美嬌娘。你若真想與她好好過日子,那便得接受她這不著家的性子。」
金虎大呼冤枉:「王爺,您看我是不支持她的樣子嗎?我就是擔心她,這才兩個月,聽說頭三個月容易胎象不穩。若是她身子出了岔子,心疼的還是我。」
周疏寧自然是理解的,說道:「那我先去給她把個脈,如果胎坐的穩,你就沒什麼好擔心的了。我也會勸勸她,讓她不要過度操勞。」
第一家菸草鋪子就在城南丁字大街,京城如今發展的越來越大,已有原來的兩倍大小。
而且長孫清明本就遷都北疆的打算,北疆除了北遼,常有戰鬥民族前來騷擾。
北部疆域十分遼闊,連年征戰勞民傷財,只有親自鎮守,百姓才能安定。
只是如今的大晏幅員遼闊,南北兩方八百里加急至少需要四天時間,周疏寧用系統算出來,是三天三夜又十六小時,大約是上海到北京的距離。
若是大理到北京,那時間便更長了,則需再多出一日。
如今南昭已改名雲南,取彩雲之南的意境,百姓們學會了種梯田,也有了好幾個水旱稻良種,自會把心思全用在生計上。
周疏寧便又給他想了個辦法,設立北都北京,南都南京,同時成立鎮國撫司,設鎮國大將軍和鎮南王,鎮守南京,並每日不間斷以八百里加急文書的形式將信送至北都北京。
只是這兩個人選需要慎之又慎,姜放是不行了,只能隨他們去北京,那便只剩下一個人選,就是威王。
威王可任鎮南王,鎮國大將軍則還需要謹慎選擇,周疏寧又給他出了主意,軍中五品以上且有軍功者皆可以武參選。
路上周疏寧嘮嘮叨叨,和金虎說了一堆,金虎心想他該不會是想讓我做鎮南大將軍吧?
這可不行,我還得陪在皇上身邊呢,再說錦衣衛誰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