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要,什麼?」她很懵。
她看著薄彥把她剛煎好的蛋移開,隨意丟在流理台角落,然後牛排扔進微波爐解凍,煮鍋加了水,意面拆袋放進去。
「面要硬要軟?」
「要……」她終於明白薄彥好像在幫她煮飯,抬頭擺手,「不用不用,我自己來就行。」
她側眼看還在轉的微波爐:「而且我也吃不完那麼多。」
薄彥插著口袋等水煮開,聞聲偏眸瞧了她一眼,若有似無地提了下唇,再看回煮鍋,道了句:「你選一個,剩下的我吃。」
「嗯??」顏帛夕覺得自己今天震驚的次數有點太多了。
她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和薄彥一起盯著鍋:「我真的不用……」
「站近點。」他打斷她。
她站離他一米遠,氣味太淡了,他從頭到腳都不舒服。
還是剛剛塗藥的時候好。
他在心底淡淡嘶了一聲,琢磨怎麼能把她在身邊捆久一點。
顏帛夕看他又看鍋:「什麼站近點?」
薄彥把鍋柄推到她的方向:「站近點幫忙。」
顏帛夕哦了一聲,連忙從他手裡接過鍋鏟,把面攪散。
薄彥兩手抄在口袋,往後退開半步,低眸看著她的發旋。
他承認他很變/態,對某些事物有病態的迷戀。
而且克制不住。
他右臂繞過她,從她另一邊打開微波爐的門,拿出解凍好的牛排。
「你跟你們學院那幾個幹部有過節?」
顏帛夕右手的鍋鏟被薄彥重新拿過去。
他好像並不需要她做什麼,只是單純地讓她站在他身邊。
她摸了摸自己的頭髮:「對,清清和他們之間發生了一點事情。」
薄彥把面撈出來:「校新生會,他們幫你和李清清報了節目,還有新生會後的舞會,參與名單上也有你們的名字,但沒有申請服裝。」
「什麼??」顏帛夕這次是真的震驚。
她放下手裡的盤子。
薄彥:「剛吳文宇給我打電話,說在校辦看到了你們學院提供的名單。」
A大的新生會更趨於文藝匯演,每院出兩個節目,表演結束由觀眾和評審打分,和院每年的評優掛鉤。
也就是說參與節目如果出現紕漏,後果非常嚴重。
劉澤文就是抓住這一點,不僅想讓她們出糗,還想讓她們被院裡問責。
顏帛夕吸氣:「節目報上了還能撤嗎?」
薄彥依舊懶懶散散,一手抄口袋,一手翻牛排:「不能,今天截止最後一天。」
他看身旁女孩兒一眼:「你們被報的是樂隊表演。」
也就是說除了現準備節目外,還要找人。
兩個人組不成樂隊。